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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溪揮揮手,“去外面守著,別讓人進來。”
“是!”
名為張全的男子被迫跪在地上,他的目光在陸北依身上定格了一瞬,突然仰頭大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季小娘子啊,你不是做的酒坊生意嗎?這怎麼還穿著甲呢?”
嶽溪詫異道:“你認識她?”
陸北依危險地眯起雙眼,略一思索,便想起了此人的身份,“你是良玉縣昌源酒樓的那個夥計?”
那個偷了酒方的夥計。
不過這人的身份並不影響她殺他。
她手中把玩著一柄寒光逼人的匕首,緩緩踱步靠近,刀刃直接架上了男子的脖頸,後者緩緩眨了眨眼睛,咧開嘴笑了一下。
“季小娘子這是要殺我啊?方便問問緣由嗎?”
刀刃逼近一寸,有紅色的血液滲出,滴落在衣襟上,女子的聲音如寒霜般,聞之令人脊骨生寒。
蛙趣!來真的啊!
“還需要本將軍來告訴你緣由?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不清楚嗎?”
“不……不是,就為一個酒方不至於吧?”
張全笑得有些勉強,簡直百思不得其解,“天地良心,我好幾年前就不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平日裡也就是喜歡養點小玩意兒……”
然後他就對上了嶽溪想要刀人的眼神,死去的記憶忽然開始發起攻擊,想到某種可能,身體竟是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
“想起來了?”
陸北依換了一個施力位置,第二道血痕隨之產生。
“想……想起來了。那,那位……我,我不知道他就是季秀才啊,我要是知道的話……”
眼前的女子顯然不信,臉色又沉了幾分,張全急忙解釋道:“不是……我本來沒想害他的,是主子身邊的那位凌先生告訴我說,王府裡有一個囚犯可以交給我處置,也沒人告訴我那人就是季秀才啊!”
“姑且信你一次。”
陸北依移開匕首,卷著衣襬擦掉刀刃上的血跡,冷聲問道,“那些毒物咬了他,他體內會不會有毒素殘留?”
“不會不會!季小娘子放心,我知道咬了季秀才的都是哪些毒物,它們的毒性都是可以相互抵消的,絕對不會對季秀才的身體有任何不利。”
他在那個地方獨自待了好幾年了,本就是想給自己找點樂子,也沒真準備弄個藥人啥的,沒想到被人當刀使了。
陸北依:“相互抵消?你如何證明?”
張全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隨後嘿嘿一笑,不知他做了什麼,一條手掌長的蜈蚣突然從他的衣襟中冒了出來,陸北依瞳孔微縮,急忙閃身避讓,卻還是不慎被傷到了手背。
“張全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