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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菲迎點了點頭，取了大衣穿上，想起柳葉出門前交待自己的話，&ldo;柳葉說把u盤放在你床上了。&rdo;

&ldo;知道了。&rdo;老大點了點頭，放下包的同時興致勃勃地說：&ldo;我剛才看到柳葉跟一個男生走在一起，看他們的樣子絕對有內情！&rdo;

&ldo;你在哪裡碰到她的？&rdo;物件是柳葉，姬菲迎也不由好奇。

&ldo;在棒球場那邊。&rdo;老大邊解圍巾邊說，&ldo;那個男的有點面熟，我肯定我以前見過。&rdo;

&ldo;我們系的嗎？&rdo;

&ldo;不是不是！好像不是我們這一屆的。我想想看……&rdo;老大極力回想著，忽然對上她的視線，&ldo;我想起來了……姬菲迎，那個男的好像跟你認識……&rdo;

航班原定三點十五分降落，提前十分鐘到港。坐上計程車，宏大的航站樓漸漸在消失在後視鏡裡。

下了機場高速後，車窗外的建築物變得密集起來，姬菲迎忽然聽到他問：&ldo;看電影的事跟顧正宇說了嗎？&rdo;

&ldo;他不跟我們一起看。&rdo;

他側過頭，&ldo;嗯？為什麼？&rdo;

&ldo;他說他已經看過了，不跟我們一起再看了。&rdo;

&ldo;他看過了？&rdo;

姬菲迎點了點頭，心裡暗暗希望他不會追問緣由。

&ldo;你怎麼跟他說的？&rdo;他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算了，早晚都要說的。

姬菲迎瞥了一眼前面的司機，硬著頭皮壓低聲音說：&ldo;他說他不想當電燈泡。&rdo;

他抬起眉，目光停駐在她臉上。

姬菲迎見他將左手握成拳頭抵在嘴邊，想來心情不錯，索性問他：&ldo;你早知道他會這樣說的是不是？&rdo;

越想越鬱悶。

&ldo;啊，真是要瘋了。你那時怎麼不跟我說，我打電話去問他，結果被他笑了半天。&rdo;

奇怪的是昨天她跟顧正宇通電話時並沒有什麼感覺。

程釋輕輕笑出聲，原本幽深的眸子染上明澈的笑意，&ldo;我不知道顧正宇會這麼直接。&rdo;

看著她懊惱的樣子，又笑了笑，&ldo;我以為你很想跟他看電影，覺得這個提議不錯。&rdo;

對顧正宇來說是很不錯。姬菲迎暗暗想，顧正宇以後起碼會拿這件事說上好幾遍。

&ldo;我想，你們也很久沒見面了，我以為你想見他。&rdo;

也許由於他身上那件黑色大衣的關係，姬菲迎覺得他的眼睛被映得尤為深邃，瞳仁特別黑。

她停頓片刻，把昨天顧正宇的話照搬出來：&ldo;你不知道班長怎麼說的，他說想用錘子敲開我的腦袋看看。&rdo;

他嘴角微微抿起，似乎想說什麼，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來。

程釋取出手機看了一眼，跟她示意，&ldo;稍等，我接一下電話。&rdo;

姬菲迎望著窗外，偶爾轉頭能看到他凝神講電話，側臉線條十分清雋。他講的是英語，發音十分準確，對話流暢，讓她想起了早上去中介的路上聽的音訊。

通話持續了十來分鐘，她給老大回了一條資訊，瞥到窗外掠過的一棟建築物，轉頭見他還在講電話，便作罷。

程釋收起手機，看她還在往窗外瞄，&ldo;剛才想說什麼？&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