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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中學上課。晚上放學回家,他還要準備晚飯,洗碗洗衣服,督促石崖寫作業,等九點石崖上床睡了,他才能安靜下來做自己的功課,往往輪到他自己上床睡覺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極度匱乏的睡眠讓他養成了抓緊一切時間睡覺的習慣,課間十分鐘,坐公車時,開全校大會時,都被他用來補眠。他和別的同學一樣喜歡美術和音樂等副科,但喜歡的理由卻不一樣,對於他來說,這些不那麼重要的副科是他寶貴的睡覺時間。但那些時間總是零零碎碎的,他睡不安穩,夢裡充斥著刺耳的上課鈴聲、音樂老師飛來的粉筆頭、錯過站的報站、客戶抱怨超時沒收到牛奶的投訴電話,還有弟弟被女同學們合起來欺負的哭聲……
他睡不深,任何一點輕微的擾動都能讓他驚醒。
為了自己和弟弟能過得好一點,這幾年石巖沒有睡過好覺。但諷刺的是,後來他失去了一切,親人、自由、前途,連最後一絲希望都失卻的時候,他卻沉沉地睡了一個飽覺。託那劑原本應該奪去他生命的注射劑的福,他酣暢地睡了一覺,藥效一直到晚上還未完全褪去‐‐這也是為什麼他能被維修工摸到床上才驚醒的原因。要是照他平時淺眠的狀態,別人是絕無可能佔到他丁點便宜的。
就像今晚這樣。
腳步聲在走廊響起的時候他就醒了。
雖然實驗室的牆壁經過了隔音處理,但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隔音層的材料起碼有二十年以上使用時間,已經老化得厲害,後期又缺乏保養,隔音效果並不好。深長的走廊似乎又自帶擴音效果,寂靜的夜裡,腳步聲一步步地朝著走廊盡頭的這個實驗室過來了。
石巖不清楚來者是誰,但總之不會是那個一板一眼的女研究員。她的步伐要輕盈些,而這腳步聲……他側耳聽了很久,明顯有些沉重,節奏也不規律,一腳深一腳淺的。
昨晚揍那個維修工的時候,好像有踹傷她腿?
她還敢來?!
他無聲無息地翻身下床,周圍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趁手的武器‐‐燒瓶試管之類的易碎品,昨晚出了事之後就被陸追源當做危險品收起來了,手邊能摸到的只有幾份她拿過來的報紙,和一隻一次性的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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