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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賴撒嬌時,簡直一模一樣。
“說什麼為了國家和平……嗝,國家和平就是個管戶籍的嗎……”
園子坐在大堂左側的吧檯前,手上拎著個陶瓷酒瓶,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嘟囔:“他要是個奧特曼也就算了……維護宇宙和平,戶籍科是什麼鬼……我就算、就算把他交給國家了……”
“我也一點悲壯感都沒有啊……”
說到這裡,她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更傷心了,眼眶也是紅的,鼻尖也是紅色,哭著哭著還要打嗝。
等嗆住了,還要哼哼兩聲,伸手抽張面紙都捂不到眼睛上,於是園子更加生氣了,一邊哭一邊還要發脾氣,除了抱怨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的國家和平,還要抱怨辣眼睛的面巾紙。
急的小蘭一會兒給她擦眼淚,一會兒要去奪酒瓶,最後還要把她按在桌子上,才能好好的摸著腦袋讓她聽話。
那種微妙的幼生感極強的激起了店內其他客人的耐心,直到小蘭硬生生把她扛起來塞進包間為止,滿店的客人除了忍不住笑了的,居然沒有一個發出疑義。
其中一個看著就很和善的大媽,還好笑的拍了拍園子的腦袋,然後送了她倆幾瓶酸奶。
那會兒園子嗚咽著趴在小蘭背上,拿了人家的酸奶瞬間就卡殼了,紅著眼睛愣愣的說了句謝謝,跟按了暫停一樣愣了一會兒,又像是突然啟動一樣瞬間恢復原狀,然後抱著她的酸奶瓶子繼續哭。
毛利蘭把她放在包間的座椅上捂好,拿著手機出去找安靜的地方打電話。
她先要通知鈴木家來接人,順便還要跟毛利小五郎說一聲,她今晚可能要留宿園子家照顧她。
小蘭一走,包廂裡就剩下了園子一個,她痛快的哭高興了,又安安分分的把酸奶喝完,等了半天還不見小蘭回來,懵著一雙眼睛就出了包廂的門。
她現在想上廁所。
一般情況下,跟醉鬼討論方向感是不道德的,鈴木園子現在還能站的好好的走直線,就是已經禮儀課程出類拔萃的表現了。
園子主要是沿著眼前的紅地毯走,遇到岔道就跟著拐彎,因為腳步虛浮,速度也不是很好把控,再拐到不知第幾個彎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撞塌了一堵牆。
一道外形崎嶇、還霧濛濛的矮牆。
那股反作用力嗑到腦門上的時候,園子的眼前瞬間就出現了一片的小星星,但在她倒下之前,豎在她面前的這堵牆卻像是泡沫一樣,率先消弭的無影無蹤。
等園子蹲在地上緩過神來,眼前就剩一雙穿著黑色西裝褲的大長腿了。
好長的腿。
無奈園子的腦子現在被酒精灌滿了,所以在失了智的情況下,她的第一反應與腿無關。
她想的是:這家店的柱子真細啊……
於是她一邊嘟囔著“這麼細的柱子不會壓斷嗎”,一邊慢悠悠的伸手準備去拽人家的褲子。
先是試探著在膝蓋的地方戳了戳,沒等到任何反應,鈴木園子眨了眨眼睛,慢半拍的開始感概:柱子雖然造的細,包的還是挺嚴實的,拿這麼光滑的高檔面料包柱子,真不愧是高階飲食店……
如果園子此時是正常狀態,那麼只要她稍稍抬起頭來,便能看到此時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的臉上的表情,正好是個大寫的驚疑不定。
鈴木園子的腦筋放肆的繞著地球跑了一圈後,終於是去洗手間的意向重新佔據了主流,此時她的腳已經蹲麻了,木愣愣的原地打個嗝之後,乾脆伸手拽上了眼前的褲縫中線,卯足了勁就開始硬扯。
靠著這股靠蠻力,分分鐘都要把人家的褲腰帶扯斷了,然而腳軟的園子還是沒能站起來。
眼見褲子要掉,一直毫無動靜的受害者終於想起了需要自我拯救。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