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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能跟那盤該死的錄影帶有關。我再說一次，我真的抱歉。&rdo;
格溫搖搖頭。&ldo;不光是這個。這種情形已經有一陣子了，過去幾個月裡比利變化很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rdo;
在韋布看來，這個女人的確知道，可還沒到向他這麼個陌生人吐露的地步。
&ldo;他的行為舉止越變越奇怪了。&rdo;
他好奇地看著她。&ldo;怎麼個奇怪法?&rdo;
&ldo;嗯，他對填制動物標本著了魔，老在那底下東弄西弄。我的上帝，那種事兒真讓人厭惡。&rdo;
&ldo;是挺嚇人的。&rdo;
&ldo;酒也喝得太多，哪怕對他來說也過量了。&rdo;她看著韋布，壓低聲音道，&ldo;知道我們換衣服他對我說什麼嗎?&rdo;她啜了一口薑汁淡啤酒，&ldo;他說他們該把自由社團成員的腦袋穿在木樁上，在這兒圍上一圈，就像一百年前那種做法。&rdo;
&ldo;為什麼?為了宣佈希麼資訊?&rdo;
&ldo;不是。&rdo;
兩人抬起頭，發現比利站在那兒。
他一口喝光剩下的威士忌。&ldo;不，這麼做，因為安置敵人最好的地方就是把他們放在你跟前，這樣你隨時都知道他們在哪兒。&rdo;
&ldo;這麼做可不大容易。&rdo;韋布指出。
比利在酒杯後面笑起來。&ldo;這話沒錯，所以大家常常被他們的敵人搶了先手。&rdo;他一面說，一面飛快地瞥了一眼。速度雖快，但韋布幾乎可以肯定比利說話時盯的是尼莫&iddot;斯特雷特。
晚餐後用過咖啡，比利一定要大家嘗嘗盛在窄口高腳杯裡的白蘭地，之後大家便起身告辭。格溫擁抱了韋布，他感到她柔軟的胸口緊貼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上，手指搭在他身上的時間也稍微長了一點。
他不知應該怎麼還禮，只擠出一句再見。
貝茨來到他和羅馬諾身旁：&ldo;羅馬諾，我想和韋布談談。&rdo;
說話的語氣讓羅馬諾一聲不吭轉身朝車房走去。
韋布和貝茨對視著。&ldo;好吧，&rdo;韋布說，&ldo;什麼事?&rdo;
貝茨告訴了他，韋布靜靜地聽著，直到他說完。
&ldo;羅馬諾呢?&rdo;韋布問。
&ldo;巴克沒提，我想他沒事。&rdo;
&ldo;別給他惹上麻煩。&rdo;
&ldo;我不知該怎麼辦，韋布，我是左右為難啊。&rdo;
&ldo;不，你不用為難。我替你省點事，我辭職。&rdo;
&ldo;你開什麼玩笑?&rdo;
&ldo;我也該另謀發展了，珀斯，另外做點什麼。我也不年輕了，還有，實話告訴你，我想看看幹份別人不會朝你開槍的工作是什麼滋味。&rdo;
&ldo;咱們可以拼一把，韋布，這種事溫特斯沒有最後決定權。&rdo;
&ldo;等我跟羅馬諾把這兒的事辦完，我就開路。&rdo;
&ldo;你知道有了&l;自由&r;的事，這把火總會燒起來。這種時候你離開營救隊，人人都會覺得你成了替罪羊。你會惹火上身的，媒體會死追著你不放。說實話，這些事現在已經開始了。&rdo;
&ldo;從前有一段時間，這類事兒讓我煩，可現在不會了。&rdo;
兩個人靜靜地站了幾秒鐘。多年來並肩奮戰的生涯突然間走到盡頭，他們沒有一個人做好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