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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現在就是香草,她倒沒什麼尷尬的。
在她看來,該尷尬的也不是她才對。
於是,見了那些村裡鄉鄰叔嬸們,徐雅一一照常打招呼。和趙氏母女,她同樣如此。
“三嬸,杏花姐。”
杏花今年剛滿十三,比原主香草大一歲,徐雅所以稱之為姐。
“嗯。”
趙氏尷尬無比地將已經梳得光滑水溜的頭髮往耳後撥,幾不可聞地應了聲。
而她那女兒杏花則翻著白眼,冷哼了聲,將頭埋在了趙氏胳膊裡,不願看這個堂妹的樣子。
別人有沒有道理她不管,她自己首先要佔住理。徐雅自認做到了應有的禮貌,對杏花的態度,她倒也無所謂。
之後,她從徐氏懷裡接過元寶,“奶,你抱了弟弟一路了,車上坐著不累,我來抱吧。一會下車你再抱他。”
徐氏笑著應了她,“好,你來。”
她們之間和諧相處的樣子,使得杏花立馬露出憤懣不已的神色,因著香草四年後迴歸村裡,她家最近受了不少的流言蜚語。
“香草妹妹,你以前在張家過得特別苦吧?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成天在人家家裡也吃——”
杏花想說徐雅在張家吃不飽飯的,可趙氏卻呵斥了她,“住嘴,杏花!”
牛車已經起步,車上的同村人知道香草家舊事的,都以看好戲的姿態看著杏花和徐雅說話。
徐氏擔心地看向徐雅,怕提起張家舊事,讓她不好受。
徐雅面不改色地笑了笑,搖頭對徐氏表示沒事。
之後她笑著看向杏花,“對啊,我在張家過得特別苦,基本每天都要捱打的,還吃不飽飯。好在如今徐奶奶收養了我,我也算苦盡甘來了。”
有人打量著徐雅和趙氏母女,和身邊的同伴說道:“香草過成那樣,還不是因著她那些叔伯們心狠不管她!你看杏花那樣子,怎麼還幸災樂禍呀?堂妹過得那樣苦,她倒是有臉問!難道這裡頭沒她家的罪過嗎?”
顯然,此人是故意說給趙氏母女聽的,並沒有如旁人那般,壓低了聲議論。
“俺怎麼沒臉問啊?當時她那後孃帶她走時,俺家和大伯家可是給了撫養費的。”杏花不滿地忿人。
趙氏再一次拉住了女兒,對她橫眉豎眼地要挾,阻止她和長輩發生口角。
接著她神情自若地和那人解釋:“她二大娘,俺家杏花有些不懂事,你別介意。她就是因香草最近回來,引起的那些流言而生氣呢!不過她倒沒說錯,俺們當時確實給了王臘梅撫養費。
當時俺們各家因香草她爹,也就是二伯的那場重病,都貼補了不少。所以家裡都十分困難,實在養不起香草。且俺們也不知,她那後孃那麼心狠,會那樣待她。所以俺們就一時糊塗,將香草託付給了她那後孃照顧。”
趙氏自認解釋得很清楚了,可那被她喚作二大娘的卻還是不依不饒。
“你說的撫養費真假俺是不知!貼補嗎,俺更不清楚!但是俺知道香草她爹沒了後,她家的家產卻是你家和她大伯家分了的,尤其是她家的院子和那剩下的五畝中田,三畝薄地。徐大力在世時也是個能幹人,你公爹在世時,曾供他念過幾年書,後來他做過些小買賣,家裡光景不差。她家的房子雖只三間,可都是磚瓦房呢!你說你家當時困難,可俺記得清楚,你家在香草走了的隔年,就送了小兒子去讀書。這也叫困難,哄鬼呢!”
杏花憤憤不平間想反駁,卻被趙氏再次橫眼攔住。
之後她不慌不忙地說道,“香草的家產,是二伯臨死時交給我家和她大伯家的,那是為了還債的。因二伯那場重病,俺家和她大伯家都沒少貼補二伯家。就連香草,也是二伯交代,讓她跟著後孃的。她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