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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才買的地,那為何那兩日裡沒趕來過戶,卻非要在今日?”
“哎呀,文書老爺,這不是趕上今日了嗎?我就想著反正早過晚過都是我的,錢都付過了,地在那裡又跑不了——”
“別給我說廢話!老實交代,這地是從誰手裡買來的?為何是五十多畝連一起的?趕得上一村裡小地主了!一般人家哪有這麼大塊的地?”
“哎,老爺,這地還就是從李家莊一地主手裡買的!那地主是個落魄的老地主,家業都要被他自己糟踐完了!要不是因此,我哪裡就能買到這連在一起的好地呢——”
“那地主姓什名什?族裡都還有誰?”
“文書老爺,今日裡我是來過戶地的,許家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吧?”
“少廢話!問你什麼就答什麼!”
“好吧——文書老爺——您儘管帶人打聽好了,那老地主叫李延年……”
徐雅聽到這熟悉的名字有些驚訝
而徐氏則意識到,最近一段時間,許文哲給她的那些地,她確實是沒法過了。
風聲太緊,不好操作!想要過戶,那也至少得等許家的事塵埃落定後再說。
縣衙裡頭太忙太壓抑了,徐氏問清楚了戶籍過戶的事情,還問了問自己先前買的那兩塊地的地契之事,吏員說是讓經辦的牙人直接過來取地契,徐氏等著就成,讓她自己別亂跑來問了。
徐氏都問清楚了,就忙帶著兩個孩子出了縣衙。
那裡頭,凡是過戶地的,房的還有鋪子等的,都通通要被嚴厲審一通。
有人到最後竟沒打算過戶產業了。因著這會過產業,需多套不少銀子給文書吏員疏通。不划算!
他們很多都是離著縣城不近,還沒得了許家這事訊息的……
出了縣衙,徐雅忍不住為徐氏委屈,她抱怨道:“奶,明明那兩塊地的地契都已經下來了,今早三叔過來取,那些經辦的吏員將地契給三叔拿走不就完了,偏偏咱們過來一趟問,卻還說咱們亂跑腿!”
徐氏嘆了口氣,“誰讓人家是經辦的官吏呢?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唄!早上人家不是在忙嗎!領咱們進去的那差人,要不是奶剛給他塞了半形銀子,你以為咱們能進了那縣衙的門裡頭去問這些事?”
總之,挺無奈的,徐雅隨之嘆了口氣,然後就不知說什麼了。
徐雅要去拜訪一下趙蕊兒,徐氏是知道的。此時她便道:“你我先去縣學找鄭同——”
她正說著,伴隨著對面的嘈雜吵鬧,徐雅的眼神卻看到對面。
這時徐氏一家子才剛出了衙門沒多久。
“奶,不用去縣學了,那不是鄭秀才嗎?他來了這裡。正好我也有事想問他。”
徐氏隨著徐雅的視線看過去——
鄭同在和押解的差人說著好話,那差人手裡押著一五十來歲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低頭耷腦的不說話,他身上的藍布衣裳髒汙且凌亂。
除此以外,他身後還跟著一群錦衣折皺凌亂的許氏族人。
趙德宇帶著幾個隨從,手裡拿著把扇子,悠閒自在地從旁笑看著鄭同他們。
“鄭秀才,不是我等差人不給你面子,實是這事沒法周旋。如今縣尊大人也要聽朝廷御史吩咐的。這許府管家好端端的,跑去城外許家的莊子,藏匿許家家產。這要是不拘禁逮捕的話,說不過去的啊!”
鄭同試圖講著道理,“他已經被放奴籍了,這樣逮他,有些說不過去吧?”
他知道,若非看在恩師的面子上,人這兩差人不可能這會這麼好態度和他說話的。但是,有的話他還是想說出來嘗試下救人。
“不管怎麼樣,鄭秀才,他被逮住藏匿許家家產是事實吧?你就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