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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枯萎的柳樹,散發出死亡的氣息。
數十士卒,強壯威武的漢子,一個錦衣長袍的中年男子。
箭拔彎張!
“呵呵呵”中年男子先打破了沉默,他聲音很尖細,若不見到本人憑聲音難辯男女。“原來是忠義校尉,那麼大殺氣攔住本座的路,所為何事啊。”他雖然是笑著問的,但笑容只浮於表面,毫無半分笑意。
曹孟德走上兩步,禮節性得拜了一下道:“公公,大將軍已入宮三個時辰,毫無音信,末將受封禁軍碑將,有護守皇城之責,大臣安全也在卑職許可權內,曾聽近衛說見您和賽碩公公帶將軍去了西院,末將查探那裡時,只見一地血汙,為避免誤會,特請公公與末將面聖澄清。”
中年人輕蔑道:“你真是好大膽,連我張讓的事也敢管,我隨便動根手指,都能讓你灰飛湮滅,不過,今天我有要事要辦,趕緊滾開,不然,殺無赦!”
曹孟德毫不退讓:“末將好言相勸,您也不要讓末將為難,如果不配合,我也只有強行帶您去了。”
張讓盯著曹孟德。
曹孟德直視張讓。
血紅色自張讓的瞳中瀰漫開,在場的人都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張讓彈著纖纖手指,進了一步,好象想起了什麼,又退回來道:“賽公公見本坐受這些披甲壯士責難,要袖手旁觀嗎?”
一團黑影站了起來,旁邊的近衛軍嚇了一跳,他們與張讓對峙多時,竟一點沒注意到身邊盤座個高七尺、身形壯碩,別一柄鬼頭刀,看似粗魯偏眼中又閃出狡詐光芒的男子。
那男子正是十常侍第二把交椅,驃騎將軍,賽碩。
賽碩哈哈笑道:“公公說笑了,以您的神通要對付這幾人,易如翻掌,我那兩下子,實在讓您笑話。”
張讓冷冷道:“怎麼會呢,我日前練功氣力走岔,現不得動武,勞煩您,救本座一劫。”
賽碩暗罵一聲老狐狸,表面卻道:“那我獻醜了。”
接著對曹孟德道:“忠義效尉,你的事蹟我所知不少,今日細瞧更是少年英雄,假以時日比成大器,老夫也是愛才之人,跟隨我們,事成之後,可列為王侯。不然你只要不與我們為敵,也可以得到一筆足以揮霍一生的財富,怎樣?”
賽碩剛才所提是大部分人一生的追求,但在不到三十歲的曹孟德面前完全沒用。曹孟德不卑不亢:“謝將軍誤贊,末將沒什麼遠大的志向,但求可守安分。賽將軍也是最後見到大將軍的人之一,也一起說清楚吧。”
賽碩麵皮一緊:“曹孟德,想收你為將是抬舉你,你要不識趣,到地獄中可別怨我。”
曹孟德道:“請將軍賜教。”
賽碩怪笑道:“你碰得到我嗎?”
曹孟德猛地對周圍禁衛驚道:“你們快跑!”
但太遲了,半空血影爆起,刀光乍現!
一刀,五顆頭,六人身亡。
猙獰的鬼頭刀握在比鬼還恐怖的賽碩手上,他成了將死亡帶給人間的地獄陰兵。
抵擋?不行,他的刀會連武器帶你攔腰砍斷;閃避?不行,他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你剛有躲得念頭時他離你還有三丈,當你一條腿剛邁出落地時,他的刀已沒入你的心窩。
四十餘名士衛,傾刻間傷亡過半。賽碩殺得性起,眼中泛起冷瀝的藍光,手上的刀發出歡快的嘯吟,但就在已絞碎第二十七人的喉嚨,斜轉刃鋒抹向第二十八人的腹間時,一把輝耀青神、精光懾人的劍攔截住它,及握著它的他。
倚天。
“你不該殺他們,今天,你和我只能活一個。”曹孟德冷道,壓著幾欲噴發的憤怒。
殺氣籠罩賽碩。
曹孟德只是站在那裡就把握了主動,雖不動,動則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