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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陽臉色一沉,抽出三尺八寸長的風形錐,展開踏風身法,直取上位的董仲穎。丁建陽還是不敢正面與呂奉先一戰,擒賊先擒王,他的計劃是拿下董仲穎,則大事定矣。
呂奉先有些玩味的看了董仲穎一眼,又用同樣的眼神看著疾殺而來的丁建陽,好象把號稱兼備搏殺與靈敏的踏風身法看成了小孩剛學會跑時的步態。
他斜跨一步,看似隨意,卻封鎖住了踏風步的所有去路,丁建陽無可退避,一咬牙,發出了風行錐,盡十成功力打出了他一身武功的精華——“豹嘯西風”,以一隻呼嘯山林的孤豹一樣的疾、狠、力,打出必殺一式,擬一舉功殺這個讓他渾身不舒服的年輕人。
勾拳。又是一種最普通的拳法,既沒有深厚的內勁,更不見繁瑣的花巧。丁建陽自己也不明白,呂奉先的拳是怎麼避過風行錐而打中自己的。這一拳好奇怪,打在臉上一點都不疼,只是眼前黑了一下,但瞬間就恢復了。驛館在倒退,是我飛起來了?哦,是那一拳,但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量?一丈、兩丈……我摔到了門外,但還是一點不疼,就是一點力量都使不上,怎麼也起不來。等等,眼前又開始發黑了,這是什麼拳法啊……
思緒到這裡就停了,丁建陽再也不會思考了,他帶著恐懼和疑惑離開了這個世界。
“逆臣已誅。”呂奉先有些疲倦的樣子,隨意的坐在驛館地上,那神態,說疲憊還不如說是閒的無聊好點。
眾大臣沒捱到那記勾拳,所以他們還能思考。他們心知肚明,即使大夥兒齊上,也不是這人的對手,何況這人的父親董仲穎,能收到這樣的義子,本身也一定有非常之能,若不答應他的要求,恐怕自己這些人皆死在這裡,但今日一旦屈服,恐怕日後就要任人魚肉;場內寂靜無聲。
“將軍,我回來了。”人影一閃,臺下半跪個武官,腰插兩支短戟,提著個大口袋,雖半低著頭,但煞氣逼人。
董仲穎故作不知,問:“胡車兒,你殺人了?身上殺氣這麼重?”胡車兒是董仲穎三親四重中的親信之一,與衝鋒將華雄、決勝郎李儒同級,被稱作遊擊衛。因為他腿力極佳,日行五百,可勝良馬,兩支鐵戟所施的“觸蜂劫”又令人防不勝防,所以董仲穎提拔他為身邊親信,作策應之用。
胡車兒將布袋扔在地上,滴溜溜滾出四五顆人頭。“這些人竟不理採將軍盛情,已被末將誅殺。”
這些人正是將董仲穎請柬扔掉的朝中大員,董仲穎一見,心中大定,慢條斯理道:“丁建陽為亂禍國,已被我兒正法,這些人食漢朝之祿,卻不為漢朝出力,也被我部將誅殺,現在就等各位大人一句話,換帝,這有利王統民生的良策,你們贊不贊同?”
事情到了這當口,保命要緊,眾人只得道……
“我不同意!”一道金光射向董仲穎——胡車兒反應忒快,撥戟迎上。一片金光晃得眾人睜不開眼,只聞兵器交擊聲傳來,不過幾個眨眼的時間,金光隱沒,與乍現時一樣唐突。胡車兒喉間“格格”作響,跪倒在地,大量的血不斷湧出,掙扎兩下,不動了。
“你”!董仲穎如痛失右臂,怒視發出金光的源頭:那是個很貴氣的人,眉骨奇高、目藏神銳,好象一隻俯視廣漠平原的神鷹。“袁本初……你死定了!”董仲穎幾乎是怒吼了出來。
那位一但站定,就發散出一種宛如帝胄皇族般高貴氣質的人,當然就是漢朝除皇族外第一名門,袁家的繼承人:袁本初。他聽聞一些沒去赴宴的大臣敘述情況後,心覺有異,及時趕到,憑極具殺伐的劍法立殺胡車兒,重新點燃眾臣與董仲穎對抗的希望。但是也使董仲穎恨不得生食其肉,更可怕的是,從他手執金光攻入驛館內時,呂奉先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他,且從眼神不難看出,呂奉先對他“很感興趣”!
袁本初看也沒看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