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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點當時坐倒:
——他沒看到景物的變化!
也就是說,凌憑空雖轉了身子,但眼前仍是顏、張二人對面而立,而沒看到轉身後看到的鎮歌!
換句話說,所有方圓一里內的人(這還是正暗中較勁的兩個人不忍傷害無辜而特意、儘量只針對對方,勁力還遍佈如此之廣!)都只聽到顏動天的聲音,而只看到張角那邊的景象。
這是人的武功嗎?!
凌憑空不由想起剛出道時,聽軍中、江湖上對西雷虎王的評價:“虎挾萬雷據西山,此山外無第二山。動天揚名三絕手,一拳雙響六刃刀。”
前兩句說的是顏動天的威勢與宣告,後面則說的是顏虎王叫人畏懼、失色、乃至驚心動魄的三大絕技。
一拳是:“一雷天下醒”,據說有力壓百人之強。抗得住力的,也要被這一擊的氣勢碾碎,抵住了氣勢,也要被所包含的雷勁炸個支離破碎。
雙響指“不赦鬼神”。既殺鬼,也弒神,這一吼發出來,聲如猛虎下山之威,先自外力震人耳膜,以聲浪衝擊對手,氣勁更送入體內,裡應外合同時爆破,不僅十死無生,更死狀慘烈。像顏動天,不用吼,能在說話中運上這種奇功,更敝一里內所有高手常人之耳,可謂前無古人了。
六刃刀系那把六尺餘長,分出多處鋒利刀刃,紫光懾人而隱炸雷聲的“三伏沉雷斷”。至於顏虎王的刀法絕技“大署雷雨”,則連零中首腦和殤裡頭領都一致認為乃“古今第一奇刀、詭刀、猛刀、快刀”,組合在一起就是“古往今來第一刀法!”這是所有年輕俊傑都夢寐以求一睹,卻從來無緣見識的刀招。
若說這比立地喝層次更高,與佛門獅子吼、密宗龍象般若功齊名,僅在俞爺的千古良宵、殘酷一嘯之下的“不赦鬼神”能有什麼與它抗衡的辦法,除非是以無形應無形,否則恐怕一向慣於近身的呂奉先也要吃點小虧。
但張天公卻修習過太平要術,他學習了可以剋制一切隔空攻擊的功法,“神目如電”。
程遠志當然也一時成了“瞎子”、“聾子”和“啞巴”,但他還可以思考,他心中滿是嫉意,因為他師父已修煉到以目力傳出功力,且銳過刀而直追電光,神識一出,目光所及便能將銳利而純厚的功力刺出傷敵,這幾乎已將近“魂魄出而傷人,意氣動而制敵”的神奇境界,而這,是程遠志遠遠不及的。
原本光快過聲,電銳於雷,但張角卻有個先天定下的弱點,使他勝不了顏動天——他的體質。
張角本是個書生秀才,手無搏雞之力,投入南華老仙門下後,是南華以“奪造化周天星雲日月山河借氣*”強取萬物元氣,注入他丹田的。
——可是畢竟,人就是人,只能借丹田蓄氣而氣海穴發力,沒有仙人的“雲谷”之地,就因為基礎之距,他勝不了西雷虎王。二人只能糾在一起,一依術法精妙,一憑元氣充沛,鬥個天昏地暗。
這邊的夢隱與張妖菊原只對立,但當顏西雷與張良師電光雷聲交織在一起時,兩人忽而從極靜轉而為極動。
這一動雖不似張角與顏動天比拼功力那麼兇險,但絕對更令人眩目、歎為觀止。
夢隱的“珞瓔引”一施出,就像臨空而畫下的一片片夢雲,而他自己,就在五色幻彩的夢雲中隱匿著,可以說,在一圈圈帶著奇妙香氣的鞭風中,他就是這彩雲國的隱士,在這種香風中、幻色中,他隱在夢中,還要把所有人帶入這個夢中,一個永遠醒不了的夢。
張讓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錦袍,袍上繡著一朵豔粉色的*,花瓣正在飄落,點綴全身。他仍是略帶女性化的美,眼角勾起而略帶緋色,耳聳尖立而起,鼻高而不勾,嘴長而不薄,像個留於人間的精靈,幾年的軍旅生活並沒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若說有,大概是額角發跡已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