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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臉上淬染得緋紅,期期艾艾答了一聲:“啊?”
寧植但笑不語,舒展眉宇去拿茶盞。
然則片刻他的眉又皺起來,因為夏暖的臉色又轉變得慘白。
“小暖,你怎麼了?”
夏暖想笑,笑不出,想哭,不敢哭。
她終是深吸了口氣,手慢慢放下,指甲深陷入手掌。
“我,一直把子玉哥當,哥哥。”
寧植動作一滯,慢慢收回手,點墨的眸子凝著夏暖,笑也收了起來,看了夏暖良久,那種沒有溫度的眼神夏暖第一次見,認真的打量著她,就像是平日裡打量著其餘人,素來春風化雨的顏色沒了,取而代之的犀利目光幾乎讓夏暖以為自己的心被剖了出來任由寧植打量。
眉目還是那眉目,卻好像變得她不認識了。
“子玉哥……”夏暖低低喚了聲。
寧植嘆口氣,收回目光,單手撐著額,似乎近來煩心事也頗多。
夏暖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寧植已經抬起頭,眼神柔和卻也透著疲乏。
“小暖,你並不想嫁我?”
那溫柔的眼神,凌遲夏暖的心。
夏暖張口想答是,可是那個字卻是哽住,怎麼樣也吐不出來。她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寧植端詳了夏暖良久,夏暖沒哭,纖長的指甲卻越來越深陷入掌心。
夏暖的心快一拍慢一拍,參差不齊。
寧植勉強笑起來,伸手來摸了摸夏暖的發心,還是一樣的手掌,可是感覺已經和上一次的輕撫不一樣,夏暖有些失神。
寧植起身小聲道:“我會試試的,能不能強娶到你。”
他手掌滑到在夏暖的臉頰一側,撫著心上人,力道分外柔和。
直到寧植走了夏暖都沒有說出多的一句話,脊背挺得太直,反而很累,洵青讓下人送走寧植,上前看著夏暖,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夏暖怎麼做怎麼想,都不是她能妄言的。
可洵青還是道:“郡主,你明明……”
夏暖抬手,止住洵青的話頭,聲音開口有些沙啞。
“好洵青,先下去罷,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待人都走了,夏暖才開啟握拳的手,手心有斑駁細碎的紅,可是她嬌氣怕疼,畢竟不曾按重了,夏暖悵然,說是嬌氣,當時竟是全無感覺。
忽然一腦袋從涼亭頂冒出來。
笑的瀲灩促狹得很。
雲涯道:“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
夏暖:……
雲涯從頂上下來,理了理衣衫,夏暖見得他今日著了一身和寧植同色的水藍,又是愣了愣,眼神挪不開,發頂上似乎還有方才寧植手心的暖。
雲涯自顧自坐下,舉手投足張揚得很,隨手拿了個空杯子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口,是上好的茉莉泡的水。雲涯思量到夏暖體弱,怕是素日就不喝茶。
雲涯讚一句:“這茉莉很不錯,很香。”
夏暖不知道說什麼。
雲涯眯眼笑著問:“你怎麼捨得拒絕你心上人了,沒看到人家苦苦等了你這麼多年嘛?”
夏暖不懂:“什麼等了我這麼多年?”
雲涯聳肩,笑並未消散:“寧植和我一般大,今年二十又三了,他可不是和我一般的孤兒,家大業大,到了這個年紀都連個定親的人家也無,顯見是在等你。京城裡的貴女嫁的晚,大多十五六定親,算算,今年你差不多了。”
夏暖心又遲鈍得痛起來。
開口想回答,卻不知道撿哪一句,因為命不久矣?
“不是我。”夏暖說謊。
雲涯挑眉:“你說什麼不是你?”
夏暖嚥了咽口水:“不是我拒絕子玉哥,子玉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