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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投靠了過去,我們在未下手對付他們之前,先把他們的近親狠狠地整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日後再趕這些畸形人回去,讓他們追悔末及,我們再一一剪除。這足以嚇阻叛徒。
姓聞的巡撫收了‘金風細雨樓’一些暗紅,就大事捕緝我們的人,我們也要先拿下他的獨子,看他還敢不敢再作惡?”
他又冷眼看了眾人一會,道:“看還有沒有人敢造反!”
房裡沒有人敢搭腔。
趙鐵冷道:“丁老闆、顧管事。”
丁瘦鶴和顧寒林躬身道:“在。”
趙鐵冷道:“我囑你們在戲班子和翰林裡物色文武可造之材,可有訊息?”
顧寒林忙道:“我早已著手留意,有幾個人,功名不第,卻志高才博,正要稟呈趙堂主定奪。”
丁瘦鶴也道:“別的班子有幾個出色的武生,有一兩個是從鏢局裡轉過來的,我已把他們留在班子裡了。”
趙鐵冷嚴峻地道:“好,我們堂裡,現在恰逢敵人擴張羽翼,正要招攬人才。我們是唯才是用,德行不拘。‘金風細雨樓’已控制了鏢行和翰林,我們無法在這地頭物色文武好手,便要你們多出力了。這便是我要告訴你們的第二件事。”
顧寒林道:“能為總堂效勞,萬死不辭。”
丁瘦鶴道:“為總堂分憂解勞,實在是我們的殊榮。”
趙鐵冷道:“這倒沒有叫你們去死,也沒什麼好光榮的。你們辦事得力,就有升遷,辦不成,就受處分,這是堂裡的規矩,誰都一樣。”他頓了一頓,又道:“你們知不知道有個薛西神來了這裡?”
顧寒林道:“這數日來,我都聽到報告,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來了湖北。”
厲單道:“我們今日在道上跟他碰了一面,要不要找人收拾他?”
丁瘦鶴道:“我倒知道他是住在繁昌街的河神廟裡,只等堂主下令。”
趙鐵冷忽然笑了起來。
霍董也笑了起來。
兩人相視而笑。
趙鐵冷一面笑著,一面拍了拍那青年的肩膀,笑著說:“老弟,你說可笑不可笑?”
“可笑。”青年微微一笑。那一笑裡蘊藏了許多瀟灑與冷傲,然後他跟眾人道:“薛西神是‘金風細雨樓’蘇夢枕蘇公子身邊紅人,憑你們怎奈何得了他?
霍堂主這次來,便是專門對付那姓薛的,這便是今晚兩位堂主要告訴你們的第三件事。”
厲單、厲蕉紅、丁瘦鶴、顧寒林、李越、沈七等只好陪笑,臉上都現出尷尬之色。
霍董笑著笑著,銀髯白眉齊動,突然在笑聲裡一字一句道:“伏著的人,聽夠了沒有?還不給我滾出來!”
眾人這才發現霍董雖然著,但眼睛裡卻一點笑意也沒有,那句話讓他們同時吃了一驚。
王小石也大吃一驚。
──霍董發現了他?!
他正要硬著頭皮現身,面對眾高手的時候,霍董倏然自雙袖裡“拔出”雙手,就像“拔”出了一雙獨門兵器!
這是一雙奇異的手。
淡金色的手。
這手一拍在桌上,立即吸住了桌面。
桌子往上一翻,飛擲上屋頂。
這過程迅若星火,除了王小石及時看清楚霍董一對怪手外,其他的人只見桌子像一隻大雕撞上屋椽,而桌上的燭火,全都落在地上,整整齊齊地嵌在地板上,一根兒也沒熄滅。
屋頂喀喇一陣響,桌子撞破了屋瓦。
然後就見到一道刀光。
像美麗女子在情人的詩句圈下一道眉批的刀光。
悠遠的刀光。
刀光淡淡,挾風厲嘯的楠木大桌,就化成八片,像八隻風箏,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