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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作為這家銀行倫敦分行的副經理來到英國。
那是大戰剛結束不久的事了。在他第二個20年的銀行生涯內,先是升任投資部門的經理,後來又當上了倫敦分行的總經理。他在60歲那年退休,並且決定作為一個領取瑞士養老金的人留居英國。
自從退休後,他不僅為他以前工作過的那家銀行,而且也代表其他一些瑞士銀行幹過幾樁微妙的差事。這個星期三的下午,他便是在執行一項諸如此類的任務。
為把羅伯茨先生介紹給博馬克公司的董事長和秘書,茲溫格利銀行特地為他寫了一封正式介紹信。此外,羅伯茨先生還同時呈上了其他一些有關信件,以證實他確是這家銀行駐倫敦的代理人。
羅伯茨先生和博馬克公司的秘書以後又進一步舉行了兩次會談。公司董事長盧頓少校——伊恩·麥卡利斯特爵士手下那位在遠東死去的副經理的弟弟——參加了第二次會談。
他們最後贊同召開一次董事會特別會議,地點就安排在公司秘書在倫敦商業區的辦公室裡。除了那位身兼秘書的律師和董事長外,還有一個董事也同意來倫敦出席會議。他果真也來了。雖然按公司規定兩個董事便可舉行工作會議,但絕對多數卻至少非三人不可。會上他們考慮了公司秘書起草的決議,以及他拿出來的有關檔案。從這些檔案看,茲溫格利銀行代表的那四位從未露過面的股東手中的股票加在一起,確實掌握了公司全部股票的百分之三十。當然,他們委託茲溫格利銀行全權代表他們行事,而那位羅伯茨先生的確又是銀行指定的全權代理人。
會議據此得出一個簡單結論:既然幾位實業家一致同意合夥買下博馬克公司這麼一大批股票,而且他們授權的銀行代理人聲稱,他們的意圖是要向博馬克公司重新投資以恢復其活力,那麼公司是完全可以信任他們的。更重要的是,他們的這一舉動只會使大大小小的股票持有人受益匪淺,而在座的三位董事先生又恰好全都身兼股東,因此決議毫不費事就一致透過了。羅伯茨先生作為茲溫格利銀行的代理人被提名成為董事會的一員。除此之外,三位董事誰也願費神修改一下公司的“兩位董事即可有權透過決議”這一現行條例;儘管如今董事會再也不像昔日那樣只有五位成員,而是六位了。
基思·布朗先生現在成了布魯日相當準時的定期來客和克雷迪特銀行一位很有價值的主顧。他受到古桑先生通常給予的那種友好接待。後者向他證實了當天上午曾收到瑞士方面匯來的一筆20000 對英鎊的匯款。夏農當即從中取出10000 美元的現金,另開了一張註明由約翰·施林克爾提款的26000 美元的保付支票。
夏農在附近的郵局掛號給施林克爾郵去了這張支票,並且附上了一封他寫的信,要求這位軍火商立即著手向西班牙政府申請購買那批子彈。
此時與布歇約定的會面時間還差將近四個小時,所以,他和馬克·弗拉明克一起坐進一家咖啡館,要了一壺茶,悠閒自在地消磨了兩小時。快到黃昏時,他倆才駕車上路。
在布魯日與根特市之間、布魯日東面44公里處,有一段人跡罕至的道路。這兒路面蜿蜒曲折,狂風終日怒號著,從四周地勢平坦的農田上刮來,橫掃而過,絕大多數車輛都寧願取道新建成的奧斯坦德——布魯塞爾“ES號”高速公路往返於布魯日和根特之間。他倆駕車沿著這條几乎已被人遺棄不用的公路走到一半時,發現了布歇描述過的那座荒廢了的農場,或者不如說是找到了那塊標誌著一條通向農場的小徑的木頭路牌。木牌久經風吹雨淋,業已褪色,安置在幾顆樹木的後面,避開了人們的視線。
夏農把車開過路牌停了下來,讓弗拉明克下車去檢視一遍農場的情況。20分鐘後弗拉明克回來向夏農證實道,農場確實廢棄已久,長期無人居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