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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朵火雲騰空,場中還在法祭的就只有第二次拿到法祭香的火系御能者學生們,這些倒黴的學員,開始了又一次法力饋贈。
教官們眼神如鷹隼一般,發出銳利的光,緊緊盯著天空中聚成一片的的火雲。
橘紅色的雲朵染紅了天際,連成一片,就像黃昏時的火燒雲一般,層層疊疊,好似燃燒起來了,讓人目眩神迷。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發生什麼異變,教官們紛紛放鬆下來,以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場意外。
不再盯著天上的橘紅色雲朵,教官們之間談笑風生,討論著軍中的趣事。
這場景雖然壯觀,只是這些教官們已經看了十多次了,每年都要經歷,早就見怪不怪了。
“看著這批學員,我就回想起了當年的我們,也是如他們一樣朝氣蓬勃,意氣風發。”南離感慨著說道。
“是啊,當初你年少氣盛,還曾苦苦追求過一位女孩,你問過她的名字,可人家只告訴了你,她的代號——荊棘,你每天對她噓寒問暖,可人家鳥都不鳥你。”餘慶也是感慨著說道。
這才不是對之前南離拍他大腿的報復。
“拜託你感慨的時候能不說這個嗎?我如今早已釋懷了,女人只會影響我修行的速度。”南離黑著臉說道。
“你是放下了,還是被打服了,那次軍中切磋的時候,你主動向她發起挑戰,想向她展示你的實力,結果被她無情碾壓,此後再不見你跟在她身後,可惜了,唉!”
“是啊,遙想當年,你可是當著全第三軍營的面說過要娶她為妻,為此不惜每天死皮賴臉地跟在她身後獻殷勤,真是太可惜了,怎麼就技不如人呢?”
“好漢不提當年勇,南離的事蹟至今仍在軍中流傳,實在是不簡單啊,只不過卻被奉為反面教材,自從那天起,軍營中的男兵們在追求女兵的時候都要偷偷調查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對手,你的事例,給了無數人警示的效果,不管怎樣,你居功至偉呀。”
周圍教官們也都來了興趣,紛紛調侃起了南離。
這顯然是南離以前的黑歷史,現在這傷疤被眾位教官翻起來,還在他的傷口上撒鹽,然後又添油加醋,最後來了個孜然,這感覺實在是,痛!太痛了!
南離的臉色漸漸黑的跟鍋底一般,不悅地說道:“去去去,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她不喜歡我,是她的損失,天底下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可不多見了。”
南離這樣安慰著自己,心裡勉強好受了點。
噓聲四起,雖然南離的臉皮很厚,但此時仍是忍不住老臉一紅,在一雙雙戲謔目光注視下,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
……
就在眾位教官聊的正嗨時,悲催的火系學生們再一次發現自己的法力輸送又斷了……
一群火系學生無語問蒼天,這是怎麼回事,是今天出門的時候沒看黃曆嗎,怎麼老天這麼針對他們,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火系學生們轉頭把期盼的目光投向御能者協會法記陳弘,那眼神彷彿在說“還有嗎?”
陳弘眼前一黑,感覺頭暈目眩,想假裝看不見,可大話已經說出去了,也只好硬著頭皮對上了火系學生們熱切的目光。
接著,戀戀不捨地撫動手鐲,手中再次出現了幾十支法祭香,由手下發給了那群火系學生。
第一次是免費,第二次可以找御能者協會報銷,可第三次,就報銷不了了,得靠自己貼補。
這法祭香可不便宜,市面上都是三萬一支,還經常有價無市,牢牢掌控在御能者協會手裡,偶爾流出,也大多出現在黑市中。
陳弘的心在滴血,那可是幾十萬啊,就這樣白白花出去了,而且這還不是關鍵,萬一這幾十萬砸下去,再失敗了怎麼辦,難道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