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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又推到一起,貞書仰高了脖子在浴缶中輕哼著,叫他逗弄的不能自己。
玉逸塵見她臉上漸漸泛起潮紅,鬆了那鼓脹一路摩梭下去,在下面逗。弄起來。貞書本就嘗過此間滋味,攀過來吻上玉逸塵的唇,要索取一分滿足。兩人纏弄到床上,玉逸塵俯下身墊高了逗弄,雙唇卻只在腿。根間來往,並不往那地方去。貞書心中等的焦急,難捺又不能得,哼了半晌等不到他動作才輕聲道:“求求你。”
玉逸塵爬了上來,拿手指給她咬了在耳邊輕言道:“我以為你不想。”
貞書握了他手往下壓著。玉逸塵覆在她耳邊問道:“是杜禹纏著你?”
貞書心道不是這樣簡單的事,但也點頭道:“也許過陣子他就厭了,就會走。”
玉逸塵問道:“那你喜歡他嗎?於一般女子來說,他也算是個良配。”
貞書壓了腹間的躁動掰開了玉逸塵的手道:“我曾喜歡一個人,為了能嫁給他惹的父親抱憾而去。我不嫌他身殘,不嫌他古怪,到現在我仍自心底裡愛他,可我不能接受他縱敵燒了我的家鄉,傷了我的族人……”
玉逸塵拿吻堵上她後面的話,良久才又滑到她耳邊輕聲道:“小掌櫃,對不起!”
他仍不肯認錯。
這一回,他才滑下去拿唇舌與手認真的喂抱她。貞書叫他攪的小腹間一股股迸發著酥。麻,混身顫抖著不能停下來,只能無助長嘆著迎合他,仍叫他帶自己去那能叫周身酥。癢舒泰的境地裡去。
貞書得了心滿意足沉沉睡去,玉逸塵起身脫了那件叫水沾溼的袍子,另換了件素色圓領的穿上,繫好腰束負手在窗前站著。他仍想不通為何杜禹會突然去追貞書,他回京才有多久?而且前些日子他還一直在與黜了的北順侯府竇姑娘談婚論嫁,眼看就要結婚了,怎會調轉馬頭來追貞書。
難道真的是一見鍾情嗎?
而貞書的反應也有些太過激。女子不論喜歡不喜歡追求自己的人,總會因一種知遇之恩而對他有些仁慈。她不是,她臉上的嫌惡和眉間的焦慮都是真的,她是有種恨不能杜禹立刻死去的歇斯底里。但正是她這種強烈的焦慮才叫他覺得害怕,他怕她會因恨生愛而喜歡上杜禹,那是個年輕,鮮活,陽光的男子,與他截然相反,是世間女子都會愛的,具有男性氣息的,真正的男人。
他坐到床邊,拿手輕觸著她的臉龐。她心滿意足時唇間總要噙著些笑意,睡的香沉。
他以為他的小掌櫃仍會每日呆在裝裱鋪裡賣賣書畫,安心的等著他。只要他忙完這段再花些心思,她仍會成他的妻子。豈知在他略一放鬆防備的時候,情敵便殺到了他的家門口。玉逸塵愁眉緊鎖,拿指腹輕觸著她略顯英氣的眉間。忽而一枝箭自窗外射了進來,他俯身一躲,險險射在床柱上。
玉逸塵躍身將貞書裹起抱到床角,就聽貞書睜眼問了聲:“什麼聲音。”
接二連三的箭從窗外射了進來,釘在床柱上,地板上,桌子上,無處不是。
他倆正好躲在死角上,光憑冷箭是射不到的。貞書如今還光著身子,衣服也在地上亂撒著。她見有件溼袍子搭在床邊,猛的伸手勾了過來往身。上套。穿著,壓了聲音裡因恐懼而發的顫意上下牙打著架問玉逸塵道:“是你的仇家來尋仇了?”
玉逸塵見她慌慌張張的樣了,反而叫她惹的笑了道:“是,躲著不要動。”
他將被子旋成一張大網扔了出去,自己也躍身下去取佩劍。取到佩劍之後先就劈了飛來的箭將那窗扇整個關上。外面已經能聽得呼喊殺叫的聲音。
玉逸塵見貞書已經穿好了袍子,正在一路揀拾著往身上套褲子,不知那裡弄條髮帶來綁著頭髮,低聲道:“跟在我身後,咱們一路衝出去。”
貞書套不及又扔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