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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上有東西,來我瞧瞧。”
王府尹湊上眼睛來問道:“什麼東西?”
杜禹捏緊拳頭在他眼眶上紮紮實實一拳,跳起身將那王府尹的腦袋壓在案臺上狠狠搗了幾拳道:“那是我家娘子,你竟敢拉來給你作妾,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揍完王府尹,起身到了外間,那裡還有貞書的影子。一拍腦袋大叫道:“娘子,娘子等等我。”
☆、97|第 97 章
原來這杜禹當初從韓家河直奔大夏河邊程家堡子而去,將尋貞書的事交待給了藤生便走了。後來在程家堡子與玉逸塵並孫玉奇的人三方合聚,纏頭了許久,終是孫玉奇帶的人多,將那金礦圖搶走。他一無所獲,見涼州近在眼前,就索性先到涼州見了回平王,然後拿了些銀子往徽縣而來,意欲要找到自己的娘子,悄悄娶了帶回涼州去。
他本是個逃犯,到涼州後若平王不將他遣回,平王就是公然與京城對抗,況且又是皇帝身體不好皇位即將易主的關鍵時候。因怕自己公然露面露了餡,杜禹也是一個人東躲西藏的往徽縣而來。又他在韓家河犯的事情,劉璋還在四處找他,正所謂是東躲西逃無比狼狽。
待他一路悄悄奔到徽縣時,已是三月以後,他在路上就聽聞徽縣遭了韃子成了一片焦土,心中焦急不止。待真到了徽縣地界,才知形樣又多慘烈。而此時徽縣各村鎮人口,有一半被韃子擄走,還有一半死的死逃得逃,各個村鎮皆是荒煙殘牆,無一人存站。
以韓家河為界,是有人的地方。杜禹只知道自己娘子姓宋,並不知道她究竟是那村那家姑娘。他一路打聽,卻也不敢越過韓家河,而一路上打聽失散人品的眾多,他又不知貞書名聲傳的大,只是形問一個姓宋的女子,家裡姐妹眾多的。這樣打問親人的自然不計其數,況人們遭了大難,早將宋府二房二姑娘遭了強盜姦汙的事情忘在腦後。
是以杜禹並未打聽到具體音訊,再打聽了一陣子,聽聞蔡家寺有戶人家姓宋,家裡有四個姑娘,想著必是這家了,到了門上一看,只剩焦土殘牆。他問到一個年邁的老秀才跟前,正是那童奇生的爺爺,他眼花耳聾竟還活著,況宋岸嶸一家走的匆忙他也不知道,聽了半天擺手道:“這家有壯勞力,男的皆叫韃子擄走了,女的只怕都死了。”
杜禹聽了這還了得,又跑到韓家河去打問,叫劉璋家的下人發現,又是一通好追。再沿路各州府又皆有他的畫像存證,杜禹一路如喪家犬般逃嚎吻大哭著逃回了涼州,其悲慘之形樣,窮筆而難以盡述。
他逃回了涼州,又叫玉逸塵栽贓了個私搶了藏寶圖的罪,害平王與新皇兄弟失合,從此便收了心只在涼州領兵殺韃子,一心要為娘子報仇。至於給竇明鸞寫信叫不必等他的話,還是他在涼州時心裡想著娘子,滿心歡喜時寫的。
前番京城事險,恰竇明鸞兩番去信照實書了貞書的一番話,又杜國公這頭也事先得了玉逸塵要引韃子入文縣的事情,急書叫他趕來勤王,也是要破這多年皇帝兄弟失合,他們父子不能相見的僵局,也正好以此對抗玉逸塵意欲奪兵權的手段。
杜禹才能回到京中。
他方才見了貞書,猛的一瞧有些像自己的娘子,但那畢竟已是三年前的事,那時貞書也才剛剛長成,還是個小女兒模樣,又常在外跑曬的皮子微黑,容樣也土裡土氣,遠不是如今這樣的嬌俏模樣。
他心中疑惑不敢認,坐下聽她說話,激動時仍是昂氣頭的倔樣,又聽她也姓宋,自徽縣而來,便也肯定了這確實是自己當初哄來的娘子。他也瞧見貞書一臉怒色,想起自己當初在五陵山中作樣子騙她,又羞又愧,又聽她上門自薦為妾,便沉著性子要聽聽究竟是怎麼回事。待明白了她也是被人騙來的,忍了又忍,待她出門了才將這王府尹一通好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