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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的工作人員個個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姨母笑。
攝影師非常滿意,一口一個「天生該吃鏡頭飯」把他們誇出了花,陳子淵在一邊與有榮焉。
唯獨兩個當事人看起來並不太高興。
攝影師剛說完「可以了」展述便火速退開了,喻斐看上去愣愣的,心思還在剛才的對視中沒抽離出來。
以前他們在舞臺、練習室乃至日常生活中對視過數不清多少次,從來沒有哪一次像剛才那樣,展述的眼神沒有絲毫感情,氛圍既不和諧也不曖昧,只餘公式化的僵硬。
彷彿強行將兩塊硬邦邦的石頭放在一塊,非要他們相互感化。
僅僅對視了等待按下快門的那幾秒,喻斐就像被浸入裝滿了檸檬的冰水中用力揉搓碾壓了一遍,酸澀到心臟都狠狠抽搐了一下。
這瞬間的、條件反射的、過激的應激反應讓他本人都懵了。
喻斐清楚自己的毛病,冷漠的展述和以往的他簡直不像同一個人,落差太大,他一時接受不了,又因為他們之間將近四年的割裂,他一時想不到遞出臺階的方法。
明明只是個小誤會,開口解釋一句就能挽回局面,但因為糾結和沒有底氣,他每到臨門一腳時又退卻了。
雙人照結束是展述的單人拍攝,工作人員馬不停蹄地將喻斐領回化妝間改妝造,還要去另一個場景錄製一段片頭影片素材。
喻斐撒著癔症度過了幾個小時,最後頭重腳輕地飄回了化妝間。
跟拍攝像和小王緊隨其後,說是等會兒棚裡的拍攝結束就不跟拍了,要提前拍攝單採。
今天的問題依然溫和,不過是問他對今天的拍攝有何感想、對攝影師評價如何,然後就掏出了那本藍白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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