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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她可以徹底地放下心中的顧慮了。
而陳宴不知道的是,衛棠這身武藝本就是為他所學。
當年,陳宴被拐走後,衛棠愧疚不已,宴哥哥是為了救她才被壞人抓走的。
為此,她苦心學武,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練就一身保護自己保護別人的本領。
每每有所懈怠,便會想起那日陳宴將她奮力推上馬車,自己卻被緊追其後的壞人打暈帶走的畫面。
那時,她中了迷煙,渾身酸軟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而無能為力。
因此,這件事一直是她的心結 。
但不管怎樣,現下的她,保護一個陳宴倒真是綽綽有餘了。
衛棠設想過成的場景,如果宴哥哥要去抓壞人,她就穿男裝扮成護衛。
若是有哪個不長眼的紈絝敢頂撞她夫君,她第一個打爆他的狗頭。
陳宴先一步離去,獨留秦照和衛棠。
秦照今日來將軍府,實則是來告別的。
按照當年兩國的約定,陳國齊王殿下在燕國為質,待及冠歸。
本來陳國太后閉口不提此事,但不知為何,前段時日主動給燕帝去信商議。
陳國派往燕國的使臣已經在趕往燕京城的路上了。因此,還有不到兩月,秦照便要隨使臣離開燕國。
在此之前,他便不再是自由身,為了保證安危,需得回到皇宮的住處。
歷來,各國對於即將回國的質子多半是如此。
在這歸國的關口,若是燕京城混進了什麼別國奸細,妄圖謀害陳國質子嫁禍燕國,燕國就是有十張嘴巴也說不清。
秦照長腿交疊,慵懶地躺在小榻上,手上不停地剝著橘子,一口一個往嘴裡扔去,聽見衛棠的腳步聲,一臉幽怨,「糖糖,為何現在都不讓我進去了?」
「明知故問。」衛棠抱臂睨了他一眼,正色道,「女子閨房豈是你這個男子隨隨便便就可以進去的,從前諒在你我年紀尚小也就算了,但現下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可是有未婚夫之婦,理應與旁的男子保持距離。」
秦照聽到幾個字眼,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有些煩躁地將剩下的橘子一股腦都塞進了嘴裡,砸吧了幾下,用袖子擦了擦嘴,之後猛地直起身子,湊到衛棠跟前,問道:「話說回來,糖糖,你當真喜歡阿宴嗎?」
「自然,我跟宴哥哥青梅竹馬,情投意合。」衛棠用手推了推試圖靠她太近的秦照,瞪著眼警告他。
「當真……不是因為愧疚嗎?」秦照看著那雙試圖與他拉開距離的素手,長睫覆下一片陰影。
衛棠一愣,問道:「你何出此言?」
秦照但笑不語。
「好你個秦照,莫不是想挑撥離間?」衛棠捏起拳頭,作勢就要掄過去,本以為面前人會躲開,不曾想結結實實捶在了他的胸口上,登時一愣。
趁著衛棠發愣的間隙,秦照的手掌覆上了那光潔的手背,隨後慢慢地包裹,柔聲道:「你當真不是因為當年阿宴捨身救了你,因著愧疚……」
「這怎麼可能!你給我閉嘴。」衛棠猛地收回了手,手背上還隱隱殘存著方才那熱度,莫名覺得眼下的氣氛有些怪怪的。
「若我告訴你……」突然,秦照的話音止住了,而衛棠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也未曾發覺。
隨後他改了話頭道:「也罷,我八成沒有機會參加你們的婚儀了,那日,賀禮自會有人替我送來,若我回了陳國,你莫要太掛念我哦。」
說完,吊兒郎當地沖她眨了眨眼睛,便瀟灑地轉身負手離去,隨後擺了擺手以示告別,獨留衛棠一個人望著他的背影發呆。
過了半晌,衛棠跺了跺腳,看著秦照離去的方向,做了一個鬼臉,隨後憤憤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