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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禾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故事的開局竟會是這般,但好歹有一個讓她欣慰的點,衛棠記得同陳宴從前的那些情分,還是如幼時一般與他親厚,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晚上,一家人吃過晚飯,陳文正問起了陳宴在大理寺的庶務,父子倆難得氣氛和恰,林清禾看著也舒心多了。
飯後,她回到了寢屋,開啟了上鎖的抽屜,掃了一眼她這一年搜羅來的《如何當一個好婆婆》《有好婆婆才有好媳婦》《一個好婆婆造福三代人》等一系列珍藏版書籍,嘆了口氣。
她本以為按照從前的發展,這十年裡,衛棠與陳宴這一對青梅竹馬感情只會越來越深厚,她只需要小小地助攻一把,完成任務就是分分鐘的事情,誰曾想竟然出現這種變故。
那對夫妻生不出男孩,見小陳宴乖巧可愛,便將他拐了回去,還給他餵了藥,叫他忘了前塵過往,差點與親身父親反目成仇,人柺子真是造孽呀。
她掐了自己一把,暗暗打氣道:不要灰心,這些總會派上用場的!
作者有話要說:
【1】這個參考的是唐律
【2】參考的是大理寺的職位,本文架空,所以只是參考這個職位,具體的沒有那麼多講究~
第39章 第三章
那日過後,陳宴與昌平候的父子關係有所緩和。
在母親林清禾的周旋下,陳宴搬回了候府,但每日仍天不亮便去大理寺應卯,每每到深夜才歸家。
許是因著這具身體與陳宴的母子親緣,林清禾自然而然有些心疼陳宴,若是放到現代,左不過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每日高強度的工作怎麼利於青少年身心健康發展呢?
但是有些話她自己不好直接說出口,畢竟之前陳宴執意入大理寺便與陳文正起了很大的爭執,若是再對他過多幹涉,恐怕會激起年輕人的逆反心理。
更何況,她是有任務在身的,系統說鑑於這個故事的情節變故,允許她划水一年,但現在陳宴重新回到了候府,她就不能消極怠工了,撮合衛棠和陳宴的任務可以提上日程了。
因此,今日林清禾便邀請衛棠陪同自己去京郊的曲江池澄園賞菊。
衛棠得了林姨的帖子,欣然赴約。
林姨是母親的手帕交,自幼待她如親女,更何況一年前,母親隨父親一同去了邊疆,將她託付給了林姨,她自然是同林姨親厚的。
秋高氣爽,燕京城的曲江池正是郊遊的好場所,花卉環周、煙水明媚,行人三三兩兩,或攜僕伴侶,或攜妻帶子。
林清禾挽著婦人髮髻,頭戴銀釵,腕上戴玉鐲,身著墨綠色襦裙,裙擺上繡著大團大團花紋繁複的牡丹,通身雍容華貴,這一瞧便是個燕京貴婦人的裝扮。
而與她手挽著手的衛棠一襲淺杏色襦裙,挽了個簡單的雙髻,髻上墜流蘇,一雙大大的杏子眼黑白分明,肌膚水嫩亮澤,渾身上下流露著獨屬於她這個年紀的俏皮靈動。
「糖糖,你娘親和阿爹可有來信?」林清禾自那些眼花繚亂的秋菊上收回視線,起了個話頭。
衛棠思索了一會,道:「一個月前來過一封,娘親說西北的落日同燕京大不相同,又大又紅,可以鋪滿整個天空……」
又大又紅?林清禾臉皮抽了抽,沈織通讀詩詞,怕是不會如此直白描述,怕是糖糖想不起來那句詩怎麼唸的了吧。
她眼下算是見怪不怪了,不成想,沈織的女兒一點也不像她,從小就鬼靈精怪的,要她學琴棋書畫就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衛燁寵女兒,大手一揮,不想學便不學了,後來發現女兒喜歡舞刀弄槍,便專門給她請了師傅,因此現下的衛棠算是京城閨秀裡的一股清流了。
衛棠九歲開始習武,每日天不亮便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