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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啐他一臉驚濤飛雪。行烈坦然受之,待看不見夫婦倆了,突然伸手摟過我腰,在我耳邊低聲:“我以後叫你緋兒,記得這名字。”
我撇撇嘴:“緋兒是你心上人的名字,還是你自己編的?”
行烈放開我,笑而不語。我一笑:“那就是和你心上人的名字類似了。我和她長得像嗎?我還以為你喜歡比較豐滿一點的。”起碼是區域性豐滿的。有胸有屁股好生養嘛,越爺們的男人越喜歡大胸妹,返璞歸真的基因決定了化學反應的區域。
他雙手撐在舷牆上,懶洋洋瞥我一眼:“她比你高,沒你這麼聒噪不知死活,性子比石頭還硬,拳腳功夫尚可,一般人倒是難以在她手底下討了便宜去。——如果你們倆有什麼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胸部了。”他惡毒地打量我的上圍,“扮男人倒是得天獨厚。”
我嗤一聲:“平胸你還愛得這麼深刻,可見是真愛了。”明知他羞於提起自己的感情,我還是用真愛來刺激他,足可證明他看人相當準確,本座就是不知死活。
反正他也不敢咔嚓了我,不趁機說點什麼噁心噁心他,怎麼能安慰我那脆弱的小心靈?灑家又不是什麼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做不到捨己為人,心甘情願替他女人吸引火力。
行烈繃著臉不說話,我猜測他的心情大概和“屁不是我放的”相類似。
哎呦,爽。
晚飯時,四位看起來在行烈面前比較說得上話的資深海盜圍坐在長桌邊,熱熱鬧鬧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我作為新上任的花瓶,只得一臉盪漾而又嚴肅地貼著行烈坐著,一邊扒飯一邊默默揣測人物性格。
飯桌上就能坐下六個人,以某個高鼻深目的傢伙給我的不滿眼神來看,似乎我佔了誰的位子。
行烈大人不會是男女通吃吧?
我小心地瞄了一圈在坐的四位漢子,認為行烈雖然長相性感一身疙瘩肉,但烈海王的品位神聖不可侵犯,他就算再喜歡平胸也沒法對這幾個傢伙下手。至於他們幾人有沒有幻想自己的老大,我就不知道了。
那個自稱赫來的絡腮鬍子大概是嫌桌上的氣氛太過沉悶,放下杯子衝行烈擠眉弄眼:“大哥,才走了個男人婆,又勾搭上個小瘦雞?您最近的口味變化挺大啊!”
當面品評老大的女人,這貨的腦子難道被殭屍給吃了?我不由凝著眉看他一眼,赫來笑得更歡:“性子看起來倒是挺烈!”
得,他就算不是臥底也必然會死,自作孽不可活。
行烈的笑意未達眼中:“換個口味。”
另一個瘦子有點不爽:“大哥,咱們正躲豐巢和黃義兩個叛徒呢,您還是小心點為妙。”明示我是臥底的可能性,語氣也不太謙恭。
他叫什麼來著?哦,元肅。
行烈向後靠住椅背,單手把玩酒杯,眯著眼睛看著四人,桌上立即沉默下來。
行烈露出一種狼一樣的表情,猛地攬過我按在他胸膛上:“緋兒是我的女人,她不會背叛我。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親自殺了她!”
嚯,四位的神情那叫一個奼紫嫣紅。
行烈再附贈四人一枚魅惑狂狷的微笑,而後直接把我夾在腋下帶走:“沒事不要來煩我。”
……敢問,這是標準的飽暖思□嗎?
他夾著我踹開門又猛地踢上,把我扔到床上後又做出個餓虎撲食的動作,我連忙抬起手臂瞄準,暗示他再不老實就給他開個洞。
行烈毫不在意地撲上來,壓到我身上在我耳邊低聲:“不想我真的做什麼,就叫。床。”
我眨眨眼睛表示一定配合組織工作,低聲問他:“什麼風格,潑辣的還是害羞的?”
行烈失笑:“唔,先害羞再潑辣。”邊說邊在我腰上威脅性地掐一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