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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看不出破綻,然而在宴喜臣疾風暴雨的強攻中,從該隱牢不可破的圓弧看到一絲縫隙。
他從縫隙中攻進去,刀刃猛地刺進該隱的胸膛。
疾風暴雨就像忽然被按到暫停鍵,眼前的人影晃了晃,扔了刀,赤手用力攥住胸口的刀刃。血順著鋒利而雪亮的刀口往下淌,宴喜臣順著那抹艷紅,終於抬眼對上了那雙眼。
不可置信,然後是震怒,悲憤,許多種情緒,不亞於宴喜臣手裡的那把刀,刺到他心裡去。
但他沒有鬆手,他不顧那隻攥著刀刃的手,用力而緩慢地將刀送到最深,直至只剩下刀柄留在外面。
那些情緒都不屬於該隱,宴喜臣對自己說,是屬於曾經逃避的自己。幾個月前,他大概也不敢相信,對著方爍的這張臉,自己能做到親手把刀送入他的胸口。
前半輩子,他一直在逃避……表世界,桃花源,烏託邦,該隱。
那種眩暈的感覺又來了。
巴西利卡大劇院的霧氣散去,該隱手裡的刀落地,他已經退到了舞臺最後面,無處可退。身後是玫紅色絨簾,多少喜怒哀樂,百態盡現的舞臺劇,都曾從這紅幕布後上演,又由這紅色幕布落下而結束。
站不穩似的,該隱伸手扯了把紅絨幕布,整個幕布散落下來,蓋住他身後的一片漆黑。宴喜臣鬆手,任由他向後踉蹌了兩步。宴喜臣在褲腿上抹掉手心的汗,剛才還沒發覺,後背已經濕透了。
然後他再次上前,反手攥住刀柄,閉上眼將該隱胸口那把刀猛地向下一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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