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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我死記硬背,讀懂其中大意和大義即可,但這也是很難的。
孃親,每月總有那麼幾天,爹是夜不歸宿的,兒猜,應該是爹也想孃親您了吧!
劉懿低沉片刻,有些悔意:在孃親面前,不該提這麼多悲傷的事情呀!
於是,劉懿清了清嗓子,對無名墓碑展顏一笑,自顧自說道,“孃親孃親!記得八個月前,爹頂著鵝毛大雪回來,給我帶了一匹棕色小馬駒兒,小馬駒兒甚是可愛,我對它愛不釋手,聽說百年前通玄羽化的呂布,坐騎名曰赤兔,嘿,於是你兒子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賽赤兔。”
“爹說要教我騎馬,賽赤兔回家的第四日,我便騎著它走街串巷,這可把李二牛羨慕壞了!但最近,我總感覺賽赤兔那傢伙跑得越來越慢,爹說是我把它喂的太肥!哈哈!”
“孃親,街坊鄰里都叫爹劉老三,他們都說爹是華興郡第一大世族劉家的三公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這世上哪有如此落魄的世族公子,要是假的,街坊鄰里怎麼能眾口一言呢?”
“還有還有,你知道嗎孃親?昨天東方爺爺說劉家老三曾是曲州三傑之首,爹如果真是劉家三公子,那爹當年也是個風雲人物啊!這樣算的話,和孃親您的天下第七還是很般配的哦!”
劉懿靠在墓碑旁,痴痴傻笑,雖獨自置身於亂葬崗,卻毫不害怕!
城西犬吠喚夢醒,再無孃親附耳言。
空留大雁無拘管,北去南來自在飛。
沒孃的孩子心裡有多苦,只有逝去的流年和沒孃的孩子才知道。
......
一陣犬吠,將半夢半醒的劉懿喚回了人間!
短暫的溫情被驟然打破,劉懿有些哭笑不得,心中也有些惱怒:幾條不知趣的野狗,擾我清夢、亂我思緒,是可忍孰不可忍!
氣上心頭,劉懿順手摺了身邊一棵老槐樹的枯枝,怒氣衝衝地向吠聲處尋去。
劉懿橫穿大路,走進一片雪松林,但聞松葉沙沙、吠聲漸近,風中夾雜著哭聲、喊聲、罵聲和撕打聲,這令劉懿心中生出一絲不妙的預感。
愈近,劉懿開始低頭匍匐,躲在一棵離吠聲極近的大雪松後,他目瞪口呆,看到了駭人聽聞的一幕!
只見那東方羽姑娘雙腳離地,腳腕、腰、肩被三根粗繩牢牢捆在一棵雪松上,虎頭鞋早已不知蹤影,一雙鳳眼正帶淚花,一張櫻唇正破口大罵。
在她旁邊,四個僕從打扮的精壯漢子,正四面圍堵東方春生,精壯漢子們用手中鋤頭把兒向東方春生身上死命招呼,東方春生一邊躲閃,一邊以身為軸掄動著手中花鼓,耍起一通王八拳,場面一時僵持不下!
劉懿環顧場中,只見二十步外站定兩人。
一人朱錦黑冠、方臉尖鼻、絡腮黑麵、常人身高、精瘦身材,手牽惡犬四條,饒有興致的看著場中‘鬧劇’。
一人寬衫闊背、髻系灰布、虎腰熊臂,正嘴叼枯草、雙手插腰,老僧入定般閉目養神,對場中情景,毫不關心的樣子。
見此,劉懿心中微怒,暗想:不管東方爺孫與你等有何糾葛,如此欺老凌弱,終不是君子所為。
路見不平,所以拔劍,劉懿決定再看看情況,如果這幾個傢伙有殺人之心,他便要出手相救!
半刻鐘後,朱錦黑冠的中年人觀‘劇’之心大減,便心存戲弄,只見他拖拽著四隻口水直流的惡犬,向東方羽緩步走去,一邊走一遍獰笑著說道,“東方姑娘莫急,原想先亂棍打死這東方老兒,再用你的處子肉,餵飽我這餓了一天的神犬,既然東方姑娘如此聒噪,我劉布今日便做順水人情,送你們爺孫一同上路。到了下面,你們爺孫可莫怪我啊,誰讓你們口無遮攔,在望北樓說了那不該說的言語、拿了那不該拿的東西。你們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