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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那田秀貞據說是個殘廢人,腳上有傷,不便行動,這一點跟你絕難混淆,唉!只恨我當時竟沒有想到。”
那紫衣少女心裡暗笑,表面上卻毫無表示,姍姍舉步,走到大樹下,凝目注視那棵大樹,一時沒有開口。
韋松跟了過去,忽然輕輕問道:“蘭表妹,你還記得咱們小時候,常在這樹下等候梅香替我們捉麻雀的事嗎?”
“唔!”她漫應了一聲。
“時間過得多快,那已經是十年前的往事了。”韋松感懷無限地,道:“蘭表妹,你看,這棵大樹記得我離家的時候,你親手繡了一隻香袋送給我,可是,我並沒有帶它到衡山去,卻偷偷藏在樹上一個樹洞裡。”紫衣少女神情微微一動,回過頭來,怔怔注視著韋松,忽然嘆了一口氣,卻沒有開口。
韋松沉緬在溫馨往事之中,對她這微有異樣的神情,一點也沒有察覺,喃喃又道:“那天我滿懷高興的回來,香袋仍舊好好藏在樹洞裡,想不到待我趕到家時,家裡卻發生了那麼大的慘變——。”
紫衣少女忽然打斷他的話,介面問道:“你已經知道是誰害死他們了嗎?”
韋松搖搖頭,沉痛地道:“目前還沒發現明確的證據,但是,全家人都是中毒慘死的,我猜總跟萬毒教有些關聯。”
紫衣少女沉吟片刻,笑道:“猜想只是猜想,最要緊的,還是要找到確實證據,你難道一點發現也沒有?”
韋松忙從身上取出半截斷劍和那枚星狀暗器,激動地把當時所見情形說了一遍,最後又道:“這兩件東西雖然不能算得證物,但只要先查出那位身懷萬毒教請帖的斑發老人,以及另一位事後失蹤不見的神秘人物,就不難追查出整個經緯,找出下毒的兇手。”
紫衣少女仔細看了那柄斷劍和星狀暗器,面上神情瞬息數變,好像十分激動,半晌之後,卻輕噓一聲,垂下頭去。
韋松問道:“蘭表妹,你有什麼發現嗎?”她緩緩搖頭,漫聲道:“沒有,此事撲朔迷離,一時哪能臆測得透,你好好收藏這件東西,咱們慢慢查訪,也就是了。”
韋松依言將兩件東西用布包妥,放進懷裡,憤憤說道;“若被我查出那下毒的兇手,天涯海角,也誓要將他剖腹挖心,祭奠爹孃和慘死的親人。”
紫衣少女面色激變,站起身來,道:“天已經亮了,咱們眈在這兒幹什麼?
韋松望望東方天際,果然已泛出魚肚色,遂也挺身站起,輕拍肚子笑道:“為了等你,已經三天沒吃過一點東西,現在忽然餓得難過,走,咱們先找家酒樓,好好飽餐~頓。”他左手輕挽馬韁,虎腰微閃,當先跨上馬背,向紫衣少女招手道:“蘭表妹。來吧!我沒有坐騎,說不得只好反客為主,委屈你這匹白馬一些。”那紫衣少女微一躊躇,便也爽然伸出玉臂,韋松俯身攬住她的纖腰,輕輕一提,擁在鞍前,一抖絲韁,那馬兒拔開四蹄,向北飛馳而行。
一騎雙跨,去勢如風,那紫衣少女嬌慵地依偎在韋松健壯的胸懷裡、迎著清晨凜冽的冷風,從心底發出一陣怯生生的顫抖,暗自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忖道:“田秀貞啊田秀貞,他和你已經仇深似海,不共載天,你究竟準備殺了他?還是害了你自己?—一”
心潮洶湧,委實難決,朔風撲面,也無法使她紛亂的意念冷靜鎮定下來,她暗地喟嘆一聲,索性不再去想它,秀肩微縮,更緊緊偎貼在身後那溫暖的懷抱中。
華燈初上的時候,白馬踏著輕快碎步,緩緩馳進一處鎮甸。
這鎮甸雖不甚大,但因瀕近大江,商帆往來,市面極為繁盛,此時正當夜市,街上行人如織,白馬已很醒目,再加上人兒,男的神采飄逸,女的嬌俏嫵媚,以至引得許多人駐足而觀,膛目相送,誰個不噴噴稱羨。
但他們哪裡知道這金童玉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