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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點高?我們該怎麼上去呢?”
葉月君輕抬起手,便有不合季節的金色桂花隨風而來。空氣中傳來清冷馥郁的芬芳,一股莫名的力量托起她,將她送到上方。
群花裹著她,迎著牆面送了上去。梧惠嚇得閉上了眼。
再睜開的時候,她便看到涼月君那泰然自若的臉。
“久違了。”
葉月君從她身後出現,梧惠連忙讓開身子。看樣子,涼月君對她們的來訪早有準備,甚至擺好了兩把椅子。
“你可不是第一次擅闖我的房間了。”
雖這麼說,但涼月君的語氣有些不以為意。梧惠下意識想反駁,這次可是跟著葉月君來的,不過她收住了。因為她想起,上次拜訪這裡時,她的確……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總之,我今天帶她來問你。”葉月君很快入座,接著說,“霏雲軒內,最近有誰形跡可疑?那人甚至帶走了壎,你有什麼發現?”
“我哪兒知道呢?我天天坐在屋裡,哪兒都不去,根本沒關注他們。”
葉月君望著他:“如果只是這句話,你也犯不著來接待我們吧?你應該還有更多要說的事,不妨再好好想想。”
“當然了……”
涼月君看向梧惠。過了這麼久,見了這麼多次面,梧惠幾乎已經習慣了他那半張重度燒傷的臉。接著,涼月君開始了他的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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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九皇會後,霏雲軒的各位一直對彼此充滿猜忌。按理說,他們只需要懷疑師父就好了。但人心總是複雜的。有人向著她,有人懷疑她,有人不表態。也有人,表達的態度並不正確。我不對他們進行揣度,但一定程度上,我能夠理解上一位極月君的失望從何而來。並不針對他們幾個,而是人心。”
“可你不是說,將法器交給九爺的時候,你也在場?按理說,你也是造成這一局面的幫兇。你又不肯說玉衡卿究竟是為了什麼。”
“當然不能。我有我的理由。不過,我是會一直幫他們的,而非玉衡卿一人。不知是誰‘借用’了壎,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但那個人一定對九方澤很熟悉。”
“他們都很熟,除了羽。”葉月君說,“因為他們曾輪流去虞府,為天權卿奏樂以穩固魂魄。而且不止一次。”
“可惜了。我還想看看,我到底記不記得怎麼做來著。”
說罷,涼月君輕輕摸了摸手上的骨笙。他又說:
“我家人告訴我,你之前來過。”
梧惠心虛地看向別處。不過,他真的能與逝者對話麼?是怎樣的原理?
不知不覺,梧惠意識到自己也是會對問題追根溯源的人了。看來認識莫惟明這麼久,她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你們在說壎的事嗎?”
三人回過頭,看到角正站在門口。梧惠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不對——她對自己說,現在她可算是涼月君的客人,在門口偷聽才不道德。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葉月君說出了梧惠沒敢說的話。
“壎被拿走了。這件事,我是知道的。”角這也講。
涼月君招呼他進來。他走到幾人身邊,面色凝重。
“你知道是誰拿走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壎不在了。但很快,它又被還回來了。”
“你去你師父的房間了?還動她的東西?”
“我沒有。”角輕嘆一聲,“其實那日以後,我們商量著,把壎放到四樓的倉庫裡。我負責樓中內務,你們是知道的。所以,我定期就會去庫房檢視,清點我們的東西。前一陣子……我發現壎不見了。”
涼月君拈著下巴,眼裡懷疑不減。
“發現物品缺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