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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了看爸爸,已滿頭白髮。算起來,今年爸爸應該六十多歲了。在那個年代,雖說還是壯勞力,能幹農活,但是歲月不饒人,畢竟已不再年輕。
少年不知愁啥事,那是因為有爸爸媽媽的愛護。我不知道爸爸的肩膀還能堅挺多久,當然我希望爸爸媽媽都能長命百歲。
墳墓學藝以後,我開始有意識地給家裡做一些事情,畢竟我也十一歲了,不能天天當長不大的孩子。我有意識的減少和小青他們玩的機會,每個週六日,我都會背起糞筐下到地裡,撿拾柴草,最起碼一筐柴草能做熟一頓飯吧。
村集體有個打鐵廠,每天早上都會傾倒煤渣,我會早早的起床,撿拾煤渣裡殘留的碎鐵塊。我們村周圍有很多油井,太陽出來的時候,油井周邊的土地上會化出點點原油塊,摻雜著土壤,我會揹著袋子,撿拾那些洗井散落出的油渣,幾小塊石油就可以燒一頓飯。石油粘到身上很難洗,我就穿破點的衣服,髒夠了就扔掉。
後來,小牛、小青也加入到了我的陣營。
大地復甦,農村慢慢忙了起來。在生產隊的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幫助生產隊剝花生,把花生仁剝出來,當種子用。我叫著小霞她們一起去,邊剝邊吃邊裝。那時候我們也只有春節的時候才能吃到花生的。
生產隊的香油坊也是我們常去的地方。我們會偷偷地把油坊的窗戶開啟,進去後撿拾磨盤上遺落的芝麻,一口吃下去那叫一個香。童年物質條件不好,但是很精彩。
快上四年級了,楊老師對我們的學習一如既往地嚴厲加寬容。班級學生好像都長大了一樣,說話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像一個個小大人,長了一歲就是不一樣。
鼠大寶捨不得離開教室,依然住在教室的角落裡。有一次我念口訣把鼠大寶叫了出來,告訴它沒事的時候去地裡走走,農民快種花生了,告訴那些鼠類別扒種子吃。鼠大寶當然高興地領命而去。
一天下午上學,我發現好幾個學生從楊老師的辦公室出來,眼睛紅紅的。我很是納悶。下午楊老師召開班會,在班上講:今天中午班上有幾個同學丟了錢,誰拿了可以交給老師,以後不會追究此事。
原來,中午放學有的學生不帶書包,那天下午上學後,有人發現鉛筆盒裡放的錢不見了。當然了,也就五毛一塊的零花錢。但是對於我們來講,那也是不小的錢財了,五毛錢可以買兩串糖葫蘆,一塊錢可以買到一斤多肉呢!
誰偷了錢誰也不會說的。楊老師說,歡迎同學們舉報和提供線索。
時間過去了兩天,沒有舉報的,更沒有上交的。這種風氣如果不制止了,影響非常不好。人窮不能窮志氣,偷東西的行為必須制止。我辛辛苦苦撿一個月的鐵塊才賣到一塊錢,對於不勞而獲,我非常氣憤。
我偷偷地問過魏小亮、張保國和王大妹他們,他們也不知道,就是猜猜而已,但是他們都認為是小峰乾的,在班上沒有比小峰更不叫人放心的人了!說實話,我也認為小峰的可能性最大。
下午自習課,王大妹走到教室門前把門堵住,向全班人說道:“這節課誰也不能出去上廁所,誰要是敢出去就是那個小偷。”
魏小亮和張保國也走到教室前邊,釋出著命令:“誰也不能出去。誰出去誰就承認了自己是小偷!”
這是唱的哪出啊?全班學生大眼瞪小眼的,以為這是唱戲呢?這時候我走上講臺,非常嚴肅的看了看下邊的學生。
“今天,我們必須把小偷找出來,一會每個人挨個到講臺上來,我問一個問題,你們不能說謊話,回答就可以了。丟了錢的同學站到講臺的北邊,我也要問問題的。”
我接著說著:“誰不同意可以提出來!”
“騙誰啊,問個問題你就能把小偷找出來?你是派出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