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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驚月一口氣憋在心窩險些沒出來。
燕君安為了緩和氣氛,笑道:「勿多想,只是柴了,沒有原先的滋味兒,不夠新鮮。曲水流觴大家儘管暢所欲言,無所限制。」
有了沈驚月開頭,孟舒自然奔著浩蕩情懷去了,刻意掃了謝彥辭一眼,才道:「苦天下流離,憫眾生愛恨。」
旋即得意的掃了沈驚晚一眼,掀起裙擺緩緩落座,周圍的一眾小姐紛紛鼓掌誇讚:「孟舒,你這說的真好。」
「果然如你心性一般純良。」
「 」
沈驚月卻並不如認同,但她沒說,只是用筷子扎著青菜,心下憤憤。
她想,若她是嫡女,會比孟舒更會賣弄人心。
忽聽燕君安笑著鼓掌,朗聲道:「好一個憫眾生。」
孟舒得意極了,勾唇笑道:「承蒙先生謬讚。」
卻聽燕君安放下手,笑道:「敢問孟姑娘做這等子悲天憫人的詩詞,心中想的可是天下蒼生?」
孟舒一頓,看向燕君安,笑意盡收,冷冷問到:「先生什麼意思?」
燕君安凝視著她光潔的臉頰笑道:「我並不喜歡書院弟子總是做太過於流於表面的東西。你們都是官宦子弟,心中當有黎民,有蒼生,方能對得起所做詩詞歌賦,儘管頌詠,孟姑娘可認同?」
孟舒臉色變紅,她站起身子,憋了半晌才喘著粗氣道:「謝先生賜教。」
旋即冷眼看向沈驚晚。
轉眼就到了沈驚晚,眾人皆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孟舒都能被批的一無是處,更何況是沈驚晚?她還不如沈驚月。
往年最好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卡中間,現在還要現場作詩,根本沒有時間給她沉思,只怕要丟盡國公府臉面才好,到時候衛國公恐怕又要好一陣惱火。
沈驚晚不看她,伸手勾過耳杯,卻聽孟舒忽而暗暗譏諷道:「沈姑娘若是不會,就不要做了吧,免得也被先生斥一番假大空,再說,你素來嬌生慣養,若是真去插秧,到時候哭哭啼啼可沒用,直接同先生討些好也就過去了。」
這句話帶著敵意,嘴角仍強掛笑意,她終於是忍不住。
眾人也幸災樂禍,看著沈驚晚故作鎮定。
雖說燕君安將她批的如此,但是放眼望去,第一仍舊是她,只是自己說的燕君安不喜,並不代表她說的就不行。
沈驚晚若開口就不一樣了,她似乎天生就是笑柄,淪為她的陪襯。
沈驚月雖並不是真心喜歡孟舒,但她更討厭沈驚晚,知道沈驚晚平日成績始終不溫不火懸在榜中,落她一大截,於是也藉機踩到:「晚姐兒若是說不好,恐怕要丟了國公府的面子,不若也叫燕先生替你一回?」
她卻是故意的,故意再次提及燕君安,這一點她與孟舒一樣的觀點,燕君安同她關係不一般。
周圍同她們抱團的幾個小姐笑道:「保不齊人家沈二姑娘心有成竹,早已想好對詞,正想一展風采呢?」
周圍發出一陣吭哧吭哧的嘲諷聲,成績始終徘徊在中下游的沈驚晚,她能奪魁?今兒還沒醉呢。
文時月張口要罵對方,卻被沈驚晚按了下去。
她有些擔心的看著沈驚晚,沖她道:「小晚兒,若是不會也沒關係,這沒什麼,你就跟我一樣,直接喝了酒就行,不是什麼丟人事。」
沈驚晚笑笑,沖她溫溫柔柔道:「沒事,贏了就贏了,輸了就輸了,不過是場遊戲,何必放在心上?」
那頭陳楠嘁了一聲:「還贏了就贏了,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顧卿柔面色微冷,不動聲色的撿起一片瓦礫,食指與中指夾著瓦礫,橫著從水面打過,那瓦礫在水面連蹦三下,濺的右側手邊一群少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