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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溫挽肩膀上一重。
邢楚言頭已經垂了下來,閉著眼睛,靠在她肩上,「困……」
「困就回屋吧。」溫挽探身將杯子放下來,她託著邢楚言的腦袋放到沙發背上,想著起身扶他。
誰知道剛一站起身,拖鞋還沒穿上,溫挽就手腕就被邢楚言扣住了。
「別走……」
「啊?」溫挽低下頭去穿拖鞋,隨後邢楚言發了狠,手上一使勁兒,將她拽到了懷裡。
溫挽跌坐在沙發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我找了,七年才找到你……」邢楚言抱著她,醉得說話已經不太利索了,「別走,別離開我。」
溫挽呼吸滯住,「你找我?」
「找你……」
溫挽回過身捧著他的臉,「你怎麼找我的?」
「t市,l市,市……」
他呼吸愈重,也困得厲害,說話沒什麼邏輯。三個地名說完後就徹底睡過去了,但抱著溫挽的手還是緊的。
邢楚言這幾年一直在從事流浪動物救助的工作,不光是在市,還有t市,那是溫挽跟他認識的地方,l市是溫挽說她父母所在的工作的地方。
邢楚言知道她想讀傳媒,便在全國幾個有名的相關院校所在的城市,頻繁地給流浪動物救助的機構捐款,或是託人打聽。
在西北遇到的那次,他甚至託人打聽過近幾天去過那附近的數十家旅行社,但旅行社不可能透露客人的資料,只能大致知道是從哪個省過來的。
溫挽摸著他的眼尾,鼻尖酸酸的,「邢楚言,你這麼喜歡我嗎……」
邢楚言沒有回應,動了一下腦袋,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睡。
幾分鐘後,溫挽已經快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她隱約聽見邢楚言說了一句「喜歡。」
「我也喜歡。」溫挽迷迷糊糊說完,就趴在他身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溫挽腦袋上被蓋了一塊兒布。
她掀開布,被陽光刺得睜不開眼。
身下的肉墊子還在,但顯然已經醒了。
邢楚言用手掌為她擋住陽光,「醒了就坐起來。」
沙發不大,一晚上兩個人擠在一起睡,溫挽的脖子、頸椎、腰,沒一個舒坦的。
她十分困難地坐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才看到邢楚言朝她伸出手。
「做什麼?」溫挽眼睛只睜開了一條縫兒,勉強適應著太陽。
「拉我。」邢楚言被她枕了一夜,更是動彈不得。
他被溫挽拖起來坐著,後者眯著眼睛,跟盲人按摩師一樣在他的肩膀和腰上又捶又捏。
「哪兒不舒服?」溫挽給他活動著手臂,「我本來昨晚要送你回房間的,但你非不讓我走。」
邢楚言動了動脖子,他記不太清楚昨晚的事情了。
他喝多了容易斷片兒,約莫只記得是睡不著出來找酒助眠,後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昨晚……」溫挽抿著嘴,儘自己最好的演技,表演了什麼叫做害羞。
邢楚言看著她的表情,猜測:「親你了?」
溫挽搖頭,還是害羞狀。
「抱你了?」
她繼續搖頭。
「你佔我便宜了。」邢楚言這句是陳述語氣。
溫挽緩緩睜大眼睛,「邢楚言,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沒等邢楚言反應,她湊上去在他唇上啵唧一口,「你猜對了。」
溫挽見他沒反應過來,立刻站起身往衛生間跑,大喊:「我就是覬覦你了,要不是你昨晚爛醉,我一定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
她剛關上衛生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