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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女孩子特有的浮躁輕狂,小小年紀卻能處處為別人著想,有時懂事得讓人心疼。
如萍說:“不能否認的,依萍同我和爾豪相比,她有很多委屈,總要發洩出來,這次去大上海唱歌,也算是她一種叛逆的發洩吧。爸你知道她的性格,越是攔著,她反而會越想去,不如讓一步,或者換一種方式勸她,她不聽你的話,總該聽佩姨的吧,依照佩姨的性格,不可能看著她這樣不管,我猜依萍是瞞著她的。”
陸振華冷笑一聲:“讓?你不說我到是忘了,今天我跟她提了這個讓字,她給我說出一堆廢話來,說她的字典裡沒有讓字,大清朝就是‘讓’了才喪權辱國。我看她的字典裡缺的字太多了,起碼就沒有尊敬,沒有孝順,更沒有友悌。”
如萍一直笑笑地看著他,陸振華平復了一下,輕嘆口氣:“算了,她一個不懂事的姑娘,我跟她較什麼勁吶,明天我去和文佩說說,每月的生活費還讓爾豪按時送去,要怎麼管教這個女兒,我不管了,她想怎麼樣就隨她去吧。”
依萍也不是個壞人,只是有些小毛病,敏感又倔強,自尊心高人一籌,還有一點自以為是,所以容易憤世嫉俗。依萍長成這樣,陸振華也承認他有疏忽。他對依萍母女從來不太關心,女兒沒上大學就隨她去,原因也沒追究,只當她學習不好沒考上。
可是他大半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在哪個兒女也沒多分出一份心思,依萍不是特別倒黴,只是隨了大眾而已。
他卻不覺得他虧欠依萍母女,要真論起來,陸振華一生虧欠的人太多,特別是老婆孩子們,依萍還能每月來拿生活費,又住在上海這座沒有戰火的城市,就算受過委屈,可也是靠著陸振華,她們才安然地活了下來。如果這算虧欠,那被拋在東北那些生死不明的人又算什麼,如果人人來向他討要公平,那活分了他都不夠賠的。陸振華現在已經不想追究誰對誰錯,這就是一筆爛帳。
如萍笑道:“您能想開我就放心啦,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又不能跟在她後面時時地看著她,不如自己放開心胸。這樣,我們這些當兒女的也不用時刻為您擔心。”
如萍透過窗子看了眼窗外,說:“今天難得天氣睛朗,我們出去走走怎麼樣?聽說奔馬牧場新到一批良駒,不如您幫我挑一隻,我們去騎馬吧。”
這次馬場之行,夢萍和爾傑也加入隊伍,一家四口浩浩。負責接待他們的工作人員看得一愣一愣的,看過全家一起來的,卻沒見過老人小孩子齊上陣的。陸振華幫每人選了一匹馬,率先跨上去,一回到馬背上,他的煩惱也都隨風而散了。
爾傑從出生沒多久就搬來了上海,驕生慣養的,陸家其他孩子的騎馬射槍訓練他都沒趕上,平時只有玩玩具算是一項消遣,今天陸振華興致勃勃地指導小兒子騎馬,又找回了當年的感覺。
夢萍和如萍打馬沿路慢行,如萍看她還有些悶悶不樂,開口說:“你知道爾豪不是故意吼你的,他交的女朋友也是依萍的好友,給他的壓力很大。”
夢萍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馬鞭,沒精打彩地說:“是啊,這個吃理扒外的爾豪,有了女朋友就什麼都不顧了,吼我一頓當然也不算什麼。”
如萍輕笑出聲:“原來我們的小妹妹是吃醋了。其實,從現在看,爾豪以後會活得很可憐。”
夢萍被勾起了好奇心,“他終於找到和拍的女友,正在春風得意,你怎麼說他可憐。”
如萍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你看啊,他和那個方瑜若是真能修成正果,苦日子也就要來了。她們結婚以後,你是她的小姑子吧,從現在你對她就有意見,以後相處必然不會痛快。再加上方瑜的家世和她看重依萍的立場,必然不得媽媽喜歡,到時候婆媳小姑相處水深火熱,爾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