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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抱拳說:“還沒請教閣下大名。”
“在下江海侯爺。”大黑貓閉著眼睛傲氣的答道。
程濤聽了這名字心中不由失笑:不過是一群貓,見過了少爺、長老,如今又來了位侯爺,哪天他碰見個貓天子都不會驚訝了。程濤恭敬的喚道:“那敢問江海侯爺,在下勞煩您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大黑貓睜開眼睛緩緩說道:“這本不是什麼難事,城裡這位美人四季蔥是什麼來歷我們沒有查到,不過接到線報,在離成都不遠的德陽倒是有個四季蔥。”
“哦?”程濤聽了他的話不由挑了下眉毛說道,“願聞其詳。”
江海侯爺踱著貓步說:“昨天德陽的一隻灰貓來報,德陽有個專教人唱清音的老人叫陳子莊,這四川裡的清音名角大抵都是他的徒弟,前兩年他收了個小姑娘做徒弟,兩個月前他帶著小姑娘在一個茶館登臺獻唱,並給她賜了個藝名叫四季蔥,可是說來也怪,這小姑娘當天唱完回去就說不出話來了,剛開始陳子莊還以為是得了喉疾,誰料後來竟真的啞了,沒辦法只能給她找個人家草草嫁了。說來也巧,德陽的那個四季蔥失聲兩天以後,就有個美若天仙的女人來找望江樓的老闆,說要在望江樓賣唱,這個女人就是成都的四季蔥。”
程濤聽了他的話眼中不由閃過警覺的光,他問道:“那德陽的那個四季蔥登臺獻唱的那天可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
大黑貓壓低聲音說道:“要真說異常,也不能說沒有,距現場一隻八哥說,當天有個外國女人和一個帽子壓得低低的看不清臉的男人在現場聽歌。”
程濤聽了它的話心中立刻恍然,他似乎有點猜到四季蔥是何許人也了,現在他還要再去找一個證人證實他的想法。
他向江海侯爺欠了欠身說:“多謝侯爺相助,對了,劉子密那邊怎麼樣了?”
江海侯爺說:“他是被人下了招鬼符,所以才一直有女鬼纏身,昨天我已經派只貓幫他把符解了,以後就沒事了。”
程濤點了點頭,他沉吟了一下問道:“不知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紅長老不願幫我找出陰長生?他們原來認識嗎?”
江海侯爺伸出自己血紅色的舌頭咧嘴笑道:“這事不是你該知道的,他並不認識長老,不過長老可認識他,要是有緣的話,他會見到長老的。”江海侯爺說完,臉上現出一絲神秘的笑。
劉子密最近躲在家裡不必辦案,但日子過得卻並不舒坦,他在外面好歹還能吆五喝六欺壓百姓,這一回家半點家庭地位都沒有,每天的日子過得跟孫子一樣。
今天劉子密正躺在竹椅上抽菸,他在女子高中上學的大女兒穿著一身藍布旗袍打算出門,劉子密坐起身子說道:“你個灰女子,今天不上課你又上哪裡瘋去?”
大女兒不耐煩的說:“學校女子籃球賽。”
“不許去!”劉子密一拍大腿喝道,“十來個人穿著褲衩搶一個球,像啥子樣?我說你們那個校長肯定是貪汙了,窮酸成這個樣子,多買幾個球一人發一個多好!”
大女兒一跺腳說道:“爸!你不懂別在那裡瞎說,現在蔣委員長在提倡新生活運動,女子籃球是新生活運動的一部分,籃球可以強身健體,磨練心性,是一項對中華髮展有大大益處的運動!”
劉子密不耐煩的揮揮手說:“你別跟我提那個新生活運動,蔣光頭就是吃飽撐著了!比如說啥子,行人都得靠右走,他那個腦殼是不是進水了,他也不想想,大家都靠右走了,左邊誰走呢?”
大女兒聽了他的話無奈的拍了下腦門說:“爸,你還是抽你的煙吧,大老粗。” 說罷就一摔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子密氣的手都哆嗦起來了:“反了!反了!小心老子不給你辦嫁妝哦!”
這廂劉子密剛被女兒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