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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全部嵌完後,主持男子已經疼的昏死了過去,飛坦控制著傘尖,對著男子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刺去,(沫:不cj的孩子不要瞎想。月:看來最不cj的是你)那雙已經有些許空洞的眼眸再次突然睜開。
「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只記得有個十老頭派來的人幾小時前進了藏拍賣品的倉庫,等他出來,東西就全部都沒了!其他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黑衣男子已經處於精神崩潰的狀態,已經可以清晰地看見,不明的黃色液體順著他的褲腳流出。
飛坦仍是沒有停手,將黑衣男子那隻只有指肉的手,從左手拇指開始,一點點碾碎,那「咔嚓咔嚓」聲,可以說是自成了一曲旋律。
若是平時,紫月或許還能看得下去,但一想到接下來被這樣對待的也許就是自己,紫月從骨子裡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不能算是恐懼,是一種比恐懼更為強烈,更折磨人的壓迫感。再也控制不住了,即使用力咬著自己的雙唇,全身還是開始不由得顫慄。兩隻細長的雙手,緊緊摳著手臂上的肉,即使指甲已經有些嵌入了面板,但若能用疼痛來蓋過這種強烈的壓迫感,也好。
黑衣男子的雙眼越發的無神,原本還在高喊的殺豬聲漸漸停止退為了喘息,最後喘息聲也弱了下去,只有那骨頭被碾碎的咔嚓聲,在奏出不一樣的喪鐘,他的瞳孔開始擴散,但眼睛依舊睜著,在渴望著什麼呢?沒人知道。原來真得會有活活疼死這種事。
「不用繼續了,我覺得他只知道那麼多了。」藍發冰山美人的出現,使紫月稍稍緩了一小口氣,只是『稍稍』。
「這邊還有一個,她或許知道什麼。」飛坦轉身看向在一角蜷曲著的紫月,他的手上竟神奇的沒染上一滴血跡。
前面的幾步,大概是傳統的殺雞儆猴,就連此時瑪琪的直覺也告訴她,這個女孩應該會知道些什麼。
紫月微微抬起頭,努力控制眼睛,迫使自己去凝視前方的那群人,同時張開那代替了被血潤濕了的雙唇,大口喘了幾下氣,她覺得自己還不能死,不,應該說是還不想死。雙腿軟的已經提不起勁來了,但還是努力地站了起來,將所有的力氣都靠在了還算正常的右腳上。
「哈!準備抵抗嗎?我正好閒著沒事。」窩金也不知從哪出現了。
「這女孩不簡單,剛剛可是躲過了我所有的念彈攻擊。」富蘭克林插了句。
「切!」與窩金同時出現的信長,扛著他的武士刀,啐了下,「窩金,你也不看看這女人現在這副德行,你覺得她能做什麼,恐怕就是我隨便揮一拳就能結果了她。」
雖說如此,紫月面前的每個人身上還是覆蓋起了一層「念」,用「凝」的話可以發現,什麼顏色的都有。
紫月雖然害怕,但她還是能思考,她清晰地知道,現在這具身體,能站住就很勉強了,根本談不了什麼魚死網破。更別說什麼突破極限用念能力了。現在面前有兩條路可以選,她決定選擇那條能讓自己自有機會活下來的路。沒錯,只是「有機會」,而不是「一定」,她不再糾結,嘴角勾勒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輕啟……
☆、通訊?模仿?哪有人能模仿的出我!
(接下來回到紫月妹紙的視角)
撐在熱氣球的一個角落,看著下方五色霓虹燈照亮的街道、商廈,從沒如此覺得生活也能如此美好!我,活下來了呢!
「是的,地下拍賣會裡的金庫裡什麼都沒有,唯一知情的主持人……」窩金在一旁用電話向團長匯報這情況,「聽起來,好像什麼人早預料到今天會出事一般,不過這時間看來也太準了吧,我們幻影旅團裡,難道有背叛者猶大。」於此同時,他掃了一眼旅團的其他成員,並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看什麼看!我現在又不是你們旅團的人。
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