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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秉燭原本還在哭天喊地,聽到這句話眼睛立刻笑得彎起來,一把摟住了邊流景的脖子,道:「嗯嗯,你最好了,那我要那個紅色的甜甜的糕點,還有綠色的方塊的。」
邊流景朝著奉道堂中的小房間裡走去,推開了門之後,整個房間裡十分簡單,就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簡直比季秉燭的房間還要簡陋。
邊流景將季秉燭放在了床上,便走了出去。
季秉燭好奇地拍了拍床,道:「阿鴉,邊流景住在這裡不會害怕嗎?這床睡起來一定很不舒服,還是我的床好,在上面滾來滾去還會彈起來的。」
阿鴉百無聊賴,聞言嗤笑了一聲:「既然覺得不舒服怎麼不回去睡?」
季秉燭撇撇嘴:「外面太黑了。」
阿鴉道:「先不說這個,難道你不覺得邊流景這個人很奇怪嗎?」
季秉燭歪頭想了想,道:「我也察覺出來了。」
阿鴉正要難得的誇讚他幾句,就聽到季秉燭咬著指尖道:「我那麼可愛,他竟然忍心瞪我,哇,果然不是個正常人,太可怕了。」
阿鴉:「……」
阿鴉忍無可忍翻了個白眼,道:「你就可勁作吧,要是有一天你把自己作死了我一定不會給你收屍。」
季秉燭聽罷哈哈一笑,「說什麼呢,我要是死了,你還有命給我收屍嗎,我看你給我殉葬還差不多。」
阿鴉:「……」
季秉燭做出一副鄭重無比的表情,按著胸口,沉聲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阿鴉恨不得捶爆他狗頭。
季秉燭自己演完戲就自娛自樂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現在好像知道那些戲本上一屍兩命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阿鴉完全不想說話了。
等到邊流景端著一盆水過來的時候,季秉燭正趴在床上滾來滾去,看到他過來好奇道:「這個床怎麼那麼硬?」
邊流景住得地方用的東西自然是不能和一殃君相比的,邊流景也沒說什麼,用一條手帕浸了浸水,走過來,道:「手。」
季秉燭爬起來,「哦」了一聲乖乖伸出去了黏答答的爪子。
邊流景垂著眸認真地將季秉燭手中的糕點渣子給擦乾淨,又換了一次水給他擦了擦臉,弄完了這些之後,他才道:「好了,睡覺吧。」
季秉燭立刻不滿意地拍了拍堅硬的床榻:「喂!你剛才還說給我吃點心的,紅的!綠的!」
邊流景將一個燭火放在了床腳,漫不經心道:「這麼晚了吃東西會不舒服的,明天再吃。」
季秉燭失望地「啊」了一聲,還是不死心道:「可是……那紅的綠的……」
邊流景脫了外衫上了床,聞言輕笑一聲道:「要不你現在自己回去?」
季秉燭立刻鑽到了被子裡。
邊流景將薄薄的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夜晚的天氣有些許冰冷,季秉燭變成小孩子之後又不能隨便使用靈力,沒有靈力傍身很快冷得微微發抖,情不自禁往旁邊的熱源上湊,還沒一會,他就自發地蜷縮在了邊流景懷裡。
邊流景張開手抱住了他,低聲道:「冷嗎?」
季秉燭委屈地點點頭,鼻子動了動,小小打了個噴嚏,不滿道:「你身上好難聞啊。」
邊流景沒說話。
季秉燭抓著他的衣襟往上爬了爬,在他頸窩處嗅了嗅,漫不經心道:「好像有血的味道,你受傷了嗎?」
邊流景按住了他,聲音有些不自然,道:「沒有,你快些睡覺。」
季秉燭也不是特別好奇,也只是隨口一問沒多在意,「哦」了一聲就抓著邊流景的衣服沉沉睡了過去。
等到他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