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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齡:「……」
邊齡徹底清醒了,咬牙切齒地站起來朝床上看去,下一刻就愣住了。
小季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渾身一絲不掛的季秉燭橫躺在床上,睡得如同死豬一樣雷打不動。
邊齡深吸了一口氣,回到床上輕輕拍了拍季秉燭的臉:「秉燭?秉燭?」
季秉燭迷迷糊糊被吵醒,張開眼睛瞥了他一眼,含糊道:「阿齡,別鬧。」
說著,又是一腳踹過來,邊齡眼疾手快飛快抓住他的腳腕,好懸沒有再被他踹下去。
邊齡唇角抽動,原本還在懷疑季秉燭有沒有恢復神智,現在看來,一切都不用說了,這就是貨真價實的熊孩子季秉燭。
雖然白日邊齡還滿目神情的說著「無論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但是看到熊的要死的季秉燭,忍不住拿他和那乖巧懂事的小季殃作對比,越對比越覺得心肝痛。
直到季秉燭第二日睡飽了醒來後,邊齡還坐在床邊有些幽怨地看著他。
季秉燭打了個哈欠,茫然道:「你怎麼了?大早上的,做什麼這麼看我?」
邊齡神色複雜地瞥了他一眼,季秉燭頓時警惕:「今天不雙修了啊,昨天才雙過,我現在腰還……咦,腰不疼了?難道真的像是夜行說的那樣習慣了就好了?」
他邊說邊按著自己的腰,看樣子這一個月來他都是沒有記憶的。
邊齡舒了一口氣,但是下一刻便被季秉燭這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姿勢給引的眼瞳微紅。
原本邊齡根本沒有季秉燭所說的那種打算,但是看著他不著寸縷地在他面前不知死活,白皙的腰崩成一條優美的曲線,幾乎瞬間就將邊齡的心防給擊潰了。
邊齡深吸一口氣,道:「不是昨天,已經一個月過去了。」
季秉燭一愣,茫然了一聲:「啊?一個月?」
邊齡道:「嗯。」
他走上前,輕輕摸了摸季秉燭的側臉,眸子沉沉。
季秉燭疑惑道:「我就記得我睡了一覺,怎麼會一個月呢?哦哦,對了想起來了,是阿鴉閉關了。」
他無意識地在邊齡掌心蹭了蹭,含糊道:「這一個月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就直接睡了一個月嗎?」
邊齡道:「不是。」
季秉燭眨著眼睛疑惑地等著他回答,但是答案沒等到,卻等到邊齡的一句:「來雙修吧。」
季秉燭:「……」
季秉燭像是看禽獸一樣看著他。
邊齡微微挑眉:「不來嗎?」
季秉燭猶豫了一下,這才掀開蓋著下半身的被子,閉上眸子,大義凜然地朝著邊齡伸出手,道:「來!」
邊齡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去赴刑場呢,邊齡俯下身輕輕親了親他,含笑道:「這一次你主動來,我便告訴你這一個月發生了什麼?」
這幾個月的雙修,往往都是邊齡引導的,季秉燭只要負責躺在床上喊就好了,他還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還能自己來。
季秉燭回想了邊齡是如何對他的,然後換位思考了一下,立刻振奮地把頭髮綁成一個丸子,打算一振雄風。
片刻後,他坐在邊齡身上,雙手被邊齡握著按在他胸前,拼命仰著頭喘息,眼中含淚地喃喃道:「不是……不是說好讓我主動的嗎?」
邊齡按著他的手不讓他逃,壓低聲音道:「難道現在不是你在主動嗎?乖,腰抬高一點,坐下去……」
季秉燭哇哇大哭,雙腿都在不住地打顫,真真切切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做「主動」。
結束之後,季秉燭被抱著泡在後院的溫泉裡,渾身都是曖昧的痕跡,臉色發紅,還在不住的微微喘息,看起來累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