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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秉燭道:「禾雀?」
禾雀君不著痕跡鬆了一口氣,道:「君上,你終於醒了,現在好些了嗎?」
季秉燭被禾雀君扶著坐了起來,很認真地感受了一會,才不確定地道:「好像……胸口有點痛,手……唔,手也有點痛。」
禾雀君皺起了眉,拉開了季秉燭的袖子反覆看了幾遍,遲疑道:「哪裡痛?」
季秉燭也跟著禾雀君翻來覆去看,咬了咬指尖,疑惑道:「我也不知道了,現在好像不痛了。」
禾雀君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季秉燭收回手揉了揉肚子,又道:「我好餓啊。」
禾雀君將他扶著起來,換了身衣服,無奈道:「君上,你已經昏睡五天了。」
季秉燭一驚:「這麼久?」
禾雀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一個薄薄的外衫給季秉燭穿上,將他垂到地上的長髮理了理,柔聲道:「你睡著的這幾天,邊家一直來人過來找你,不過大多數都是不成氣候的小人物,被我給打發了。」
季秉燭說哦哦哦。
禾雀君道:「倒是那個邊流景,明明之前還那樣怒氣沖沖,這幾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沒有過來找你了,邊夫人身隕這件事情他也沒有再插手追究。」
季秉燭說噢噢噢。
禾雀君將季秉燭的頭髮編成幾條辮子,然後用髮帶一齊綁成一束垂在背後,心不在焉繼續道:「不過邊流景不追究,季家的旁支以及邊家人卻各個朝著要給邊術邊夫人報仇,而兩日前鹹奉城的執法者也到了,他們正在商議如何處置你。」
季秉燭又哦哦了兩聲,看模樣對這些事情不太感興趣,他微微偏頭,道:「好,知道了――有甜湯嗎?」
禾雀君暗搓搓將自己的髮帶綁在季秉燭盤發的發尾,紅色髮帶隨著季秉燭的動作微微一甩,禾雀君臉上立刻閃現一股小孩子偷吃到糖的笑意,聞言急忙點頭:「有的,我去給你拿。」
相比較於外人該如何處置他,季秉燭更加對甜湯感興趣。
他自從出關之後因為各種原因很少吃東西,不是被這個阻攔就是被那個阻礙,每天都要強裝高冷,再加上前幾天連著被人栽贓陷害兩次,把他著實累的不行。
禾雀君最瞭解他的喜好,還沒一刻鐘就準備了一大桌子的東西,菜式眼花繚亂,還有有些名字季秉燭都叫不上來的佳餚,徹底晃花了季秉燭沒見過多少世面的眼。
季秉燭:「哇!」
禾雀君依然穿著一身女裝,看著極其賢惠,他立在飯桌旁,有些無措地理了理額前的長髮,小聲道:「不……不知道君上想吃什麼,便隨便準備了一點,還、還望君上不要嫌棄。」
土包子如季秉燭,這輩子大概見都沒見過這麼豐盛的菜,哪裡還知道嫌棄兩個字怎麼寫,此時目瞪口呆地只知道「啊」「哇」,連禾雀君說什麼都沒聽清楚,只知道一個勁地點頭。
季秉燭如同小孩子一樣小跑著坐到凳子上,拿著兩根筷子敲了敲,興奮道:「啊啊呀,該吃哪一個比較好呢?這個吧,就這個。」
季秉燭早已經忘記了當時阿鴉叮囑他的不要露出本性,更何況是在禾雀君面前,所以他直接毫無形象地大快朵頤,吃得滿臉都是。
禾雀君站在一旁時不時給他盛湯擦臉,看著季秉燭的眸光柔和得彷彿一汪水,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禾雀君對季秉燭情根深種。
所以鹿沐剛推門進來,就險些被這一幕閃瞎了眼,他有些不忍直視地走上前,乾咳了兩聲。
季秉燭正忙著吃東西,連個眼神都不給他,倒是禾雀君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除了季秉燭之外對其他人都沒什麼好臉色,他不鹹不淡道:「鹿城主前來所為何事?」
鹿沐朝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