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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夫人不知道是從哪裡修煉來的這套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境界,此時面對著整個古荊最強的季秉燭,她也是面不改色,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絲毫不覺得懼怕。
季秉燭聞言冷笑了一聲,一字一頓道:「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憑什麼要承認?」
邊夫人淡淡道:「但是長生牌……」
季秉燭打斷她的話,因為冷靜過了頭,他的臉上反倒是露出了一抹淺笑,在這陰氣森森的靈堂之上顯得極其可怖。
他一襲長袍曳地,緩緩走到邊夫人面前,凝視著邊夫人如同明鏡般的眼睛,輕聲道:「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真的是我殺了邊術……」
所有人呼吸一頓,就聽到季秉燭低低地笑了起來,眉間的紅痕熠熠生輝,如果不是他和季夜行長得不像,眾人幾乎產生了一種面對無醉君的錯覺。
季秉燭淡淡道:「你們也不能奈我何啊。」
邊夫人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季秉燭,片刻之後竟然輕柔笑了起來,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麼。
鹿沐臉色難看至極,低聲喝道:「季殃,住口!」
季秉燭攏著衣袖,聞言帶著些許嘲諷地看了鹿沐一眼,淡淡道:「鹿城主,你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的,自小我無論做什麼事情從來都不會藏著掖著,這一點我相信你也是很清楚的。」
鹿沐有些猶豫。
季秉燭:「我季殃不是敢做不敢當的性子,我殺了人,就會堂堂正正的承認,不會像魔修處事一般膽小如鼠,敢做卻不敢承認。」
在場的人只有兩個魔修,季秉燭這一句話完全將兩大城池的城主給得罪了。
無邊君似乎氣得全身都在抖,兜帽下露出了兩隻猩紅的魔瞳,死死地看著季秉燭,似乎想要將他大卸八塊。
禾雀君倒是氣定神閒,身後藍色的髮帶微微拂起,將他襯得恍若仙人,他肩上的布偶張開兩隻小短手相互碰了碰,柔聲道:「君上這般說話倒是傷了禾雀的心,禾雀做事自來光明磊落,入魔之後更是很少殺人,還望君上不要以一概全。」
言下之意,你罵無邊君,可以,但是別把我算進去。
無邊君渾身魔氣似乎更加濃鬱了。
季秉燭冷笑了起來,但是沒有反駁禾雀君的話,將視線冷冷射在無邊君身上,道:「無邊君還有什麼想要辯駁的嗎?」
無邊君安靜了片刻,才輕輕拍了拍掌,幾乎算得上是咬牙切齒地開口:「我竟然還不知道一殃君竟然如此伶牙俐齒,真是讓吾等長了見識了。長生牌的作用相信古荊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邊家主長生牌上的靈力在臨消散指向了你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嗎?我想問問君上,我們在商談君上殺人的事情,為何你要把箭頭引著指向我們魔修?君上莫不是在誅心?」
季秉燭心道:「哦豁,我還真的不知道長生牌的作用到底是什麼?」
正在他想著要如何反駁無邊君時,一張小紙片突然憑空出現,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隱蔽地貼在了季秉燭的耳朵後。
季秉燭還在疑惑,接著禾雀君的本聲就從紙上傳來:「君上,長生牌是用人心頭血製成,若是生死長生牌毀,會在最後一刻用心頭血的靈力和本體相連,找出殺害自己的兇手。」
季秉燭頓時瞭然,禾雀君頓了一會又道:「無邊君行事詭異,宴會當天原本可直接離去,但是不知為何卻又在鹿邑城待了一晚,動機著實不純。」
季秉燭一偏頭,看著只露出兩隻眼睛的禾雀君,傳音道:「你還有臉說別人動機不純?宴會結束了也沒見你立刻滾回去。」
禾雀君立刻垂下了眼睛,沒再說話。
季秉燭沉默地這段時間,無邊君早已經三言兩語將眾人的矛頭再次指向了他。
季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