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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倉鴞從後面飛過來,叼住男人手裡的紙張輕飄飄落在了黑鴞身旁,面不改色道:「大事,快去稟報樓主。」
黑鴞看到倉鴞近在眼前,剛才還在兇悍的氣勢不知道為什麼瞬間落了下來,它愣愣「哦」了一聲,湊過去將紙張用嘴叼過來,當把紙叼過來時,它的尖喙無意間碰到了倉鴞的臉,立刻尖叫了一聲,翅膀亂撲騰一陣從木架子上摔了下去。
倉鴞不明所以,居高臨下道:「你怎麼了?快去稟告樓主啊,真的是大事。」
黑鴞的眼中滿是霧氣,絲毫沒有方才的王霸之氣,它從地上爬起來,重新叼起紙,撲扇著翅膀進入了第十層。
男人疑惑看著半空中黑色的羽毛亂飛,道:「它怎麼了?」
倉鴞也滿臉茫然:「不知道。不過別管它了,他可是樓主面前的紅人,不太好招惹,咱們以後還是少來這裡為好。」
男人點了點頭,倉鴞飛到他肩膀上,兩人一起下去了。
塵上樓的頂樓,黑鴞將那張紙放在木質的桌子上之後,就一直在旁邊搖搖晃晃。
一個身著水墨衣衫的男人微微轉過頭,面容俊美,嗔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顯得一派溫文爾雅,他頭髮編成一條辮子被一根繩子綁著垂在肩膀上,氣度非凡,令人第一眼就很難產生敵意。
黑鴞心不在焉道:「樓主,從第七樓傳來的情報,說是有大事。」
塵上樓的樓主漫不經心走上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紙,沉默了下來,片刻才道:「你能別用嘴叼嗎?這上面全是口水。」
黑鴞還是有些心不在焉,抖了抖翅膀,又偏頭用尖喙理了理羽毛,道:「哦,這樣啊。」
樓主:「……」
樓主看它這副蔫蔫的表情也懶得說他,從一旁拿出一個手帕捏著那滿是口水的紙張攤開,露出了上面那慘不忍睹的字。
樓主忍了又忍,道:「這是我經營塵上樓一千年以來見到的品相最差的情報了。」
黑鴞道:「湊合著看吧,話說扶魚,我這副模樣看起來還好?」
扶魚正仔細辨認那被黑鴞口水糊得極其模糊的字,聞言一抬頭,「什麼?」
黑鴞昂頭挺胸,儘量讓自己顯得正經一點,它乾咳兩聲,道:「就是說我此時看著帥不帥氣,威不威嚴,能不能讓人一眼就愛上我?」
扶魚:「……」
扶魚摸了摸下巴,選了個比較矜持的說法:「按照人類的審美,你此時看著倒是挺想讓人摸一把的。」
黑鴞:「……」
黑鴞立刻洩了氣,垂頭喪氣站在一旁。
扶魚繼續認字,邊認邊問:「怎麼?看上誰了?」
黑鴞倒是實誠:「第七樓的倉鴞。」
扶魚拿著筆照著辨認出來的字一點點寫下來,聞言漫不經心道:「哦,可是我怎麼聽說他是個男……哦,是個雄性。」
黑鴞爪子扒拉了兩下桌子,悶悶道:「那多巧啊,我也是雄性。」
扶魚終於將最後一個字臨摹好,自言自語唸了一遍才朝黑鴞道:「你這種想法很危險啊,還是趁早……」
他還沒說完,像是終於理解了剛才這份情報的內容,眸子一寒,拍案而起。
黑鴞見他臉上冒著寒氣,立刻撲扇了幾下翅膀,不服輸道:「我喜歡雄性又怎麼了?你不能干涉我!」
扶魚沒心思和他插科打諢,低聲道:「一殃君出關了。」
黑鴞一愣,立刻撲過去看了一眼那行字,臉上浮現了些許震驚:「可是外界不是傳言他和無醉君那場戰鬥中身隕了嗎?」
扶魚屈指一彈,將那濕噠噠的紙連帶口水一起燒了,他神色肅然,從一旁的小櫃子拿出來四個不一樣顏色的小卷宗。
黑鴞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