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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點尷尬,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麼不配合的男人,深呼吸,又敲敲門,對方完全沒有反應,她站在門口給僱主打電話,對方對這情況倒是沒什麼感想,答應她錢照拿,單子不用她接下去了。
她搖曳生姿地離開。
貓眼的另一邊,景然看到對方走了心才放下。
他才不用人幫忙,他知道自己可以把這件事做好,之前的確有點做作了,但是他相信白露一定注意到他了。等到晚上她回孤兒院發現自己不在了以後她就會想起自己對她的暗示。
等著吧,她一定會跑出去找自己,到時候他只要到兩人都知道的秘密地點去找她就好了。
景然越想越激動,好高興,晚上見到她自己要怎麼說呢?他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想想。
晚上十一點。
白露在聽到景然不見的訊息時幾乎暈倒,但是院長和負責的阿姨都只是覺得他是被人揍得狠了離家出走,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白露準備報警,但是被他們攔下來了,怪她大驚小怪。
白露冷笑,這些人分明就是怕她把事情鬧大了,被警。察發現這裡的灰色規則。那些人大概也是害怕她鬧事,跟著去四周找了找景然,但是都沒有人。
白露是跟景然玩的最好的,那個孩子平時一副陰翳的樣子,誰打他他就用那雙招子無聲地盯著對方,好像裡面住著一隻躍躍欲試的野獸。
可是他太瘦弱,沒有辦法反抗。院長找了平時總欺負景然的人問話,看吧,他也是知道哪些人總是欺負景然的,但是沒有問出個所以然,那幾個男女都被刪了耳光扯了頭髮。
爽快。
白露心想,有本事你們反抗院長啊,像欺負我和景然那樣欺負他呀。
你們敢嗎?
那些人捱了打,急於把怒火宣洩出來,再者,白露的眼光在他們看來就是譏諷的幸災樂禍。
睡覺,白露從窗戶那邊悄悄爬出去,這是她跟景然的秘密。挎在身側的包裡裝著今天店裡沒有賣完的雙皮奶,她打包了一杯給景然帶回來,誰知道他居然不在。
他一定在那個地方。
白露無不肯定地想著,心臟猛地一跳。
如果他不在呢?
難免會想起最近為了高考背的新聞,偷器官,偷小孩,變態犯罪什麼的,汗毛一根根豎起來。肯定不會這樣的!一定是受到欺負了在那裡發呆,睡著了忘記時間。她加快腳步,沒有注意到始終跟自己保持著五十米距離的幾個身影。
她要去的地方是隔壁小區的小樹林,可以從柵欄鑽進去,那邊有兩個古老的鞦韆,她和景然經常在鬱悶的時候過去。蕩蕩鞦韆,說說話,看看星星,心情很快就會好起來。
這次肯定也是一樣的。
她想,潛行在夜中如同一隻靈巧的貓,踮腳,縮背,很快鑽進去。
黑洞洞的,這裡的路燈壞掉了,月光下鞦韆影影綽綽,透出一股森冷的氣息。
白露抱緊了自己的書包,覺得露出來的肌膚都涼透了。&ldo;景然&rdo;她小聲地叫著對方的名字,沒有人答應,她一邊走過去一遍低聲呼喊。
背後有人快步走近的聲音,白露滿懷期許地轉身,&ldo;景然……&rdo;
並不是,而是今天在孤兒院被院長收拾了的那幾個人。
即使不看他們的神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白露立刻抱著包邁腿就跑。沒跑幾步就被人扯住頭髮強制停下來,身體被重重地摔到地上。
他們嘴裡說著匪夷所思的髒話,對著白露又踢又打,她只是咬著牙一言不發地忍受著,等著吧,等著。
天色極黑,腳下的身體是柔軟的,嘴裡的髒話都是關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