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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已經退役了,不然我簡直擔心花滑隊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們會不會被挨個拔睫毛……真的太窒息了。」
「她簡直自作自受,要不是非要上躥下跳的,我看年哥也沒打算把錄音放出來,現在倒好,求錘得錘,還自己把這些年靠一場場比賽積累下來的名聲都給作沒了。」
葉文棠沒想到沈冰年竟然偷偷錄了音,縱然心裡有再多的不甘,也無法再翻出水花,從此徹底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中。
……
2018年,小豬佩奇忽然在國內火了,好像無論是誰都要提上幾句,隨便開啟一個網頁,推送裡總有一條關於社會人佩奇。
佩奇對姜映雪和沈冰年有與眾不同的意義,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姜映雪就穿著粉色佩奇,現在一說佩奇,他腦子裡還全是那一天,小笨蛋在一樓啪嘰啪嘰摔的樣子。
可是他不願多提佩奇,因為他也記得姜映雪說過,她那件衣服,是當時媽媽從國外給她帶回來的,所以早在這部動畫片還遠未引進國內時,她就已經可以穿在身上了。
而曾經給她買佩奇衣服,各種國外小裙子的媽媽,卻在某一天,那麼狠心地不要她了。
她們母女至今的聯絡都少得可憐,他聽到過姜映雪跟小姨打電話,但是她的母親,卻永遠只有每月銀行卡到帳的數字。
他怕佩奇勾起小笨蛋的傷心事,刻意地不去提起,要是隊裡有人說,他還要湊過去說一句:「太幼稚了吧,你們還看動畫片啊?」
如無意外,在他陰陽怪氣之下,沒幾個人能撐得住繼續說下去。
然後有一天,別人在訓練間隙又用了佩奇相關土味情話互相打趣,沈冰年又過去陰陽怪氣,結果正好被姜映雪本人撞見……
她一言難盡地捂住臉,把沈冰年拉到一邊:「你幹嘛,這個現在是潮流,你……要不要與時俱進一點?」
沈冰年心道他當然是走在時尚前沿的人,如此招人恨還不是為了某個沒良心的小傢伙!
姜映雪繼續說:「好歹你曾經,也是佩奇的親戚啊!咱們不能數典忘祖不是?」
「……」沈冰年,「誰和它是親戚,你們才是親戚!」
「你也是,你就是,你的黑歷史我都記著呢,那一下摔得可比我慘多了,我永遠也忘不了。」小笨蛋振振有詞,好像回到了她六歲時的樣子。
沈冰年仔細觀察了她的神色,發現她說起佩奇,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小心地開口詢問:「那個,說起佩奇,你不傷心啊?」
「我為什麼要傷心?」她反問。
語氣裡是真的毫無芥蒂。
沈冰年盯著她看了好久,忽然很開心地笑了兩聲,自己把自己一開始的話反駁了:「你說得對,我倆都是佩奇的親戚,小豬佩奇,我配你。」
這句話是被說得最濫的一句話之一,但姜映雪聽著,臉上還是湧起了熱度。她一向能說會道,這會兒卻忽然不想用同樣調侃的句子回應,微微低下頭,不置可否。
這天開始,花滑隊眾人驚奇地發現,之前對小豬佩奇不知有什麼怨念的年哥,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各類佩奇語錄信手拈來,說得比誰都溜……畢竟這可是他和小笨蛋相識的契機,他研究起來不亦樂乎。
大家差點給他跪了,因為他在冰舞和音樂上的成績,隊裡的人都對他有些光環,於是默默覺得,喜怒無常可能是藝術家的基本特徵之一,不但沒有因此討厭他,還奇異地和這位以前只理姜映雪的大佬拉進了距離。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奇妙。
這一年,冰舞專案除了冬奧會,還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是短舞蹈改為韻律舞,雖然只是名稱的更迭,但這樣的變化,每一個經歷過的冰舞選手都會記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