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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陽覺得,刷卡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樣子,像極了敗家富二代。
沈冰年糾正道:「我本來就是富二代, 只是不敗家。」不到一萬的消費,能叫敗家嗎?
「都不考慮一下之後的房租,還不叫敗家?」
「我接下來又不住了, 等我從柏林回來,又有新的獎金。」沈冰年預料到他要說什麼, 提前道,「不用家裡的錢我照樣可以過得好。」
周嘉陽便只說:「嗯,那就拭目以待。」他本意也只是想刺激一下這個少年,讓他更積極進取,並非真的要他那麼小就自力更生。
過完生日, 沈冰年就一個人飛去了德國,據說他連父親都沒告訴,只跟奶奶說了,然後拒絕了奶奶讓管家陪他去的建議,獨自去異國他鄉參加比賽。
姜映雪和周嘉陽送他上飛機後,從機場回花滑中心。
「教練,他在國外會不會被人歧視啊?」
姜映雪雖然不懂音樂,但靠常識也知道,交響樂本就是西方音樂,起源於西方,發展、盛行、完善也在西方,他一個中國少年去西方參加西方人擅長的比賽,還不像競技體育那樣有教練、隊員陪同,想想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哪怕沈冰年自己一直信心膨脹,可客觀事實就是這樣。
周嘉陽道:「誰那麼想不開歧視他?他不歧視別人就不錯了。」
姜映雪一聽,確實是這樣,瞬間又放心了。
……
沒有沈冰年的日子,姜映雪只能一個人訓練,好在她現在比九歲時高了一些,偶爾可以跟其他人搭著練一練動作,但這樣的機會也不多,大家都是一對一對的,大多數時候她還是一個人練習。
時間一久,姜映雪有空的時候就會自己思考,正好這段時間沈冰年不在,託舉、聯合旋轉之類的動作她不太好訓練,空出一些時間,可以做點自己想做的事。
她喜歡古典舞,雖然他們也上過幾次古典舞和芭蕾的課程,但也只是出於那個賽季比賽的需要,平時的舞蹈課以國標為主,現在她一個人,國標的舞步練起來意義不大,就跟周嘉陽說想學一下古典舞,然後跟雙人滑、男女單的選手一起上芭蕾課。
周嘉陽很快幫她安排好每週多上一節古典舞、一節芭蕾,減少了兩節國標課。
一個星期後,周嘉陽還陪她去琴行,買了一把她喜歡的大提琴。
姜映雪對音樂的理解還不如舞蹈。
她懷疑自己可能是五音不全,因為她完全無法分清一段旋律中哪個是高音,哪個是低音,有時候沈冰年跟她講音樂,她覺得自己在聽玄學。那些音程、音調,好像沈冰年的大腦裡天生就有一把衡量這些的尺子,而她沒有。
她聽不懂關於音樂的深奧理論,但這不妨礙她買一把樂器自己搗鼓。她自己也想多瞭解這個世界。
那麼多樂器裡,她還是最喜歡大提琴,尤其是琴行的師傅說她可以用4/4的琴,不需要用兒童琴的時候,她更高興了,直接買了下來,然後發現幸好有教練可以幫她揹回家……
除了這些變化,姜映雪依舊上學、訓練。
這一年,上海舉辦了花樣滑冰世界錦標賽。
沈冰年不在,她一個人去看了,錄了幾段她喜歡的節目發給他,他總是隔一兩天回復她一個微笑的太陽表情,隔十二個小時都算短的,姜映雪猜測,他那邊比賽可能比較緊張,世錦賽結束後也就沒再發微信打擾。
到了五月,沈冰年還沒回來,範敏禾有些急了,抓著周嘉陽問:「他這比賽得比多久啊?兩個月還不結束?你怎麼就這麼放他出去了呢?」
「讓他去比賽,不也是經過您批准的嗎?」周嘉陽無辜地說,「訓練不能影響他學音樂,也是您當初跟人管家談的時候答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