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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我聽見殿下在和駙馬說話,不好打擾主子們。」綠漪眼神閃避,之後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攔住了猶疑的樂山。
其實樂山耳力好,他也隱隱約約聽到了裡面在說話,權衡之後才決定不去打擾的。
兩人就站在牆根下,乾乾巴巴立了好久。
楚堯沒想到這兩人還挺盡職盡責,也是他,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突發狀況。楚堯拍了拍神志已經不太清醒卻還死死纏著他的人,心裡又甜蜜又擔憂。
這麼頻繁且高強度的運動,他總擔心會影響聞人西的身體,於是昨天又請張大夫過來號了個脈,問全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問題,今日清晨被叫醒,聞人西纏著他說癢,才沒有讓他手忙腳亂。
黑軟髮絲黏在白皙剔透的臉龐上,聞人西渾身濕汗,不見油光,倒令他整個人更加清潤。眼尾的淚痕就沒斷過,楚堯怕他哭疼了眼睛,時不時就去親一親,好讓他自己閉上,畢竟現在說什麼話,小孩兒都要反應好久,不如直接親來的快。
弄了兩三次,換了四五個動作,最開始還能說話,句句勾人挑釁,讓楚堯恨不得將他弄死在床上,出了一次人就累了,哪裡都軟軟的,隨人擺弄,斷斷續續的泣音撩人的很。最後抱在懷裡,楚堯摸著他濕透的髮絲,「滿了嗎我的小公主。」
聞人西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彷彿一輩子要喝的水都被從另一個地方灌進來了。他哭腔未消,罵人的話聽起來都是糯嘰嘰的味道,「你混蛋!」
「我可真是吃力不討好,但我心善,索性送佛送到西。」楚堯笑著親了親他,將人塞進了被子裡,隨後自己撿起兩件衣服隨意擦了擦身體,套了個外衣去叫了水。
再回來時,小孩都累的睡著了。楚堯親了親他額頭,輕聲說,「本來今天想帶你去放風箏,這可好了,又得挑日子。」
風和日麗的天氣除了適合放風箏,還適合病人出來轉轉,天辰帝病情好轉,太醫請脈的時候,建議他可以出去御花園轉轉,畢竟看一些花花草草,有利於陶冶情操。
天辰帝惜命,命蘇德將他裹的嚴嚴實實的,去了御花園。
天氣好的日子不僅老皇帝喜歡,各宮的妃子也都喜歡,正巧一堆宮妃在御花園賞花,天辰帝作為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好好的享受了一把美人們的吹捧,聽著美人們嬌俏的笑聲,感覺自己都年輕了起來,這一高興大肆的獎賞流水一樣的賞了出去。
可能老天爺跟他有點過節,就看不得他這樣猖狂瀟灑,交代下去查私兵的暗衛回來了。
宮鬥留下來的妃子都是察言觀色的箇中好手,一看天辰帝陰沉下來的雙眼,就知道自己該告退了。
天辰帝望著如鳥獸散的嬪妃,心中怒意更盛,連御花園的景緻都淒涼起來,綠色映在眼睛裡,令人無端厭惡。
「說!到底是誰!」天辰帝橫眉怒目,眼風一掃,那暗衛頭子立刻磕頭回稟,「私兵是三皇子豢養的,這是證據,請皇上過目。」
呈上證據的暗衛本以為皇帝會將東西揮到地上,不成想天辰帝確實慢條斯理的拿了過去,一頁頁細看起來。
無風的時候太陽燥熱,暗衛們跪著跪著後背很快濕透,黑色的衣服貼在後背上,又熱又癢。眾人一動不動,蘇德都只敢小幅度的喘氣。
猛然間,天辰帝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聞人珏倒也沒有那麼不中用,還知道禍水東引,不過,他也知道這裡了。」
笑意隱沒下去,天辰帝乾枯的面頰顯示出他年輕時的冷酷來,或者說,他年老後的殘暴,「他愛養,就讓他養,擬旨將他發配去嶺南吧。」
他壓得住楚家,楚家也不會反,那他動楚家幹什麼呢?嫌日子悠閒,還是嫌他兒子們的野心不夠大。天辰帝閉了閉眼,乘著御輦回了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