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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可怕的學習天賦，而且懂得偽裝——沈醉在心底下了一個結論，如果把他放到宮鬥劇肯定能笑著活到大結局的那種。
“看來你已經把我給你的那些書都看完了？”他有些漫不經心的問，伸手摸索眼鏡。
洛川見他半天都摸不到眼鏡，主動伸手拿過眼鏡遞給他，低眉順眼道：“是的，我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感到很抱歉，大人。”
他低著頭，似乎很愧疚的樣子，眼裡滿是自責。
“我當時不懂事，不懂得如何尊重我的製造者，請您原諒。”
哈，多好聽的一番話啊。要不是沈醉剛才明顯的感受到他實實在在的殺意，又是一個外來者，恐怕他真的要信了。
但戲還是要接著做下去的。
沈醉輕輕笑了，滿意的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臣服表忠心的造物，眯了眯眼，伸手輕撫著他的面頰，壓低聲音宛如惑人心神的惡魔在他耳邊低語。
“好孩子……你做的很好，我很滿意……”
洛川將頭埋在沈醉肩頭，身體看似因為這番誇獎微微顫抖，黑色瞳仁中除了眼前白皙脆弱的脖頸外別無他物。
若有若無的玉蘭花香縈繞在洛川鼻尖，是沈教授的氣味。
舌尖抵住虎牙，喉結控制不住滾動了一下，洛川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啞。
“我會很乖的，大人……”
沈醉微涼的手輕輕拍打著孩子瘦小的肩膀，而孩子兩隻胳膊緊緊抱住教授，彷彿他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多麼溫馨的場面啊——如果忽略那十分詭異的氛圍外。
在洛川看不到的地方，沈醉緩緩勾起嘴角。
這麼久沒用，原本以為生疏了——蠱惑術，成功了。
隨著沈醉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洛川呼吸聲逐漸平緩下來。就在他以為這個小孩終於平靜下來的時候，卻不想洛川直接咬上他的脖子。
小混蛋的牙齒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得，長得驚人，就跟吸血鬼那樣。
沈醉悶聲出聲，暗叫一聲不好。
這小子的獸性怕是不小心被自己激發了，再加上他本就是小孩，不管是對血脈的控制力還是對自身的抑制力都很弱，這下怕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白皙的脖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蒼白，這一幕也許很有童話的味道，如果忽略那一道順著脖頸流下來的血跡的話。
一下美麗的童話就直接變成睡前恐怖故事之吸血鬼來襲了。
反應過來的沈醉迅速把他推開，這小子力氣大的驚人，但不管怎麼樣也還是個小孩子，抵不過大人的力氣。
洛川被狠狠推開，直接甩在地上。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他就用那雙獸化了的眸子死死盯著沈醉，尤其是他還在流血的地方。舔了舔被鮮血染紅的嘴唇，眸子中是肉眼可見的渴求，像是在看什麼獵物一樣。
這種眼神沈醉在動物世界裡看到過。
“為什麼要推開？”
他什麼都不懂，對沈醉把自己推開這一舉動很不滿。他才嚐到血腥味，還沒有喝夠呢。
沈醉對此冷冷一笑，畜生果然就是畜生，就算披上了人皮也成不了人。
“太晚了。”沈醉淡淡道，“你該去睡覺了，沒有人會喜歡不聽話的孩子。”
沒有人會喜歡不聽話的孩子……
這句話就像魔咒一樣不斷迴盪在洛川腦袋裡，類似催眠的作用讓他幾乎本能的會去遵守沈醉說的任何話。
“我會乖乖的，大人。”他定定的看著沈醉，又重複了一遍，“我會很乖的，我這就去睡覺，您不要討厭我。”
像一個不想讓大人失望的普通孩子那樣。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