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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卻從中阻攔,這便是自做孽了。”
朱沅將張仲溪的《外感雜症論》謄抄完畢,擱下了筆。
含素將桌上的紙張小心的拿起,鋪到一旁晾著:“待這張也乾透了,便將先前的一齊裝幀成冊。只婢子從未做過這活兒,怕裝得不美,不如去外頭書畫鋪子令人裝幀?”
朱沅搖頭:“是我自家抄的,倒也不十分要緊,你只管放手去做,裝壞了我再重抄過一遍,橫豎這書我是要抄默至爛熟的。再不成,你去外頭尋人問問要領也可,往後這樣的活計只有愈來愈多的。”
龍媽媽便道:“這事兒問婢子便可,以前也是常做的。且先熬罐漿糊出來。”
含素幾個,不知龍媽媽的出身來歷,只從朱沅對她的看重,便也待她客客氣氣的,時日一久,龍媽媽這人也不討嫌,彼此熟稔起來,一屋子主僕倒是極融洽的。
含素、雀環兩個便圍著龍媽媽說話。
朱沅微微笑著,這樣就很好,自己在乎的人都在身邊,沒有割捨和痛楚。
她一面揉著痠痛的手腕,一邊透過窗子看著庭中的陽光。
只見外院的白路突然抹著汗從中庭的那條青石路上小跑著奔向上房。
朱沅臉上的閒適散去,逐漸沉靜下來,對含素道:“去聽聽是什麼情形。”
白路是柳氏派了出去打探方家訊息,好加以應對的。
含素應聲去了。
柳氏正在向白路問話。
白路笑著道:“……夫人,外頭都在傳,方家次子是在劫難逃,好在他前世施恩於人,種了善果,今生有人來救他。您道這個人是誰?!竟然就是那個窯姐兒秦卿!
她是瞅著時辰託生的,八字與方家次子是天作之合,命裡助他!
方夫人先前還不信,後頭請了秦卿到府裡一試,只她一來,這方公子便有起色了,她再倒了碗雞湯給方公子喝了,竟然就沒像先前那般嘔吐,連大夫都看得嘖嘖稱奇!
後頭方公子的脈象眼看著強了許多,方夫人沒了辦法,總不能硬看著兒子去死罷?和尚也說過,沒了秦卿為輔,方公子過了這一茬,也有下一回,方夫人只好答應了讓這秦卿過門。
如今外頭,將這和尚都傳得神了!”
柳氏連忙雙手合什:“管他神不神,沅兒可算是好了,謝天謝地!”
含素聽了,再是穩重,也喜得差點兒忘形,急忙忙的去對朱沅說了:“姑娘,這可好了!”
過了半晌,才又疑道:“姑娘,您不會是閒來看兩本醫書,便成了個神醫罷,多少大夫也看不好,就憑您那兩包香一包藥的,就給他醫治好了?”
朱沅微微帶了點笑意:“為何有句話,叫解鈴還需繫鈴人呢?”
旁的大夫,並不知道他因何傷了脾胃,一味的只會用些滋養湯藥。
若初時這方榮圃扔了那香囊,本就病得不重,不藥也自愈了。可到後頭,一邊服著藥,一邊繼續把玩香囊,只有越病越重的。
實則這病,不該用藥滋養,他腹中一股子氣漲,什麼也下不去。反倒是用虎狼之藥苦芥子通洩,才有生機。
可任誰見了他瘦成皮包骨的樣子,又不知病源起因,怎敢下通洩之藥?
便有一兩個想到的,也不敢別樹一幟。只因這苦芥子大寒通洩,又素來上不得檯面,大夫中都流傳著一句話,叫作“人參殺人無過,苦芥救人無功。”
這樣但求無過的治下來,也只是一步步將他送上死路罷了。
秦卿滿面喜氣,不料行事竟如此順利,待趁屋裡無人,便照著朱沅的吩咐,四下裡翻找一個月白色的香囊來銷燬,但幾番尋找也未得,只好暫且將之放下。
這香囊此刻卻在戚雲淮手中,南園低聲對他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