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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綜合學府出來的？我記得你是鐵牛鎮的人，鐵牛鎮周圍……鳳陽就是這麼教你們的？”
“一言難盡，”韓行也是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不僅僅是星河第一個沒有咒種的學生，甚至還是唯一一個沒有上過綜合學府，直接考星河的奇葩：“反正是真不知道，也是真想知道。”
“知道電腦嗎？”伽藍問。
“知道，也見過，但知道的不多。”韓行回答。
“電腦和人腦一樣，”伽藍給韓行普及超凡職業都應該知道的常識：“都是關於資訊的複雜處理工具或者是程式，知道人腦的記憶功能儲存在哪裡嗎？”
這個，韓行是知道的：“海馬體。”
“硬碟就是電腦的海馬體。”伽藍總結的簡單明瞭：“你從沛城拿來的硬碟裡，應該就是沛城咒術塔過去三個月的一些相關工作資料。”
韓行瞬間就懂了：“那更新和維護是什麼意思？”
“這兩個意思其實差不多，”伽藍繼續給韓行普及：“這個世界的主流媒體是報紙，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每天這個世界在發生什麼，我知道的事情，你可能一個星期後才會知道，你知道的事情，我可能一個月之後才會知道，這個就叫資訊差。”
“而更新和維護的意思就是這些資訊的迭代和載入，迭代和載入的意思就是用新資訊取代舊資訊，或者說是瞭解新資訊的過程，藍都的報紙我每天都看，那我的維護更新速度就是一天，你一個月看前三十天的，那你的維護更新速度就是一個月。”
“報紙和硬碟，還有海馬體都是一樣的資訊儲存方式，只不過材質不同而已，咒術大陸這麼多城市，這麼多咒術塔，每個城市和咒術塔的維護更新速度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就需要以硬碟的方式將各個咒術塔的資訊都送到咒術殿，再由咒術殿進行歸納整理之後，維護更新到各個咒術塔。”
“你可以把咒術殿和咒術塔的關係理解成源頭和支流的關係，而沛城和藍都，就是支流和支流之間的關係，同時歸咒術殿的源頭管理，但藍都對沛城有一定的管轄許可權，也對沛城有一定的武力支援。”
韓行明白了，冥冥中好像和他在呂先生那裡學到的知識掛上了鉤：“那為什麼要用硬碟進行資料傳輸，而不是訊號，或者是網線呢？”
伽藍瞳孔微微放大，裡面除了不解還是不解：“你是怎麼做到好像知道一點，但又什麼都不知道的？”
“知道駭客嗎？”伽藍反問韓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