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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官歡用下巴杵著梅如玉的腦袋點頭：“一般來說，都會再安排個幾十頭四品的，十幾頭五品的，六品的聽說也有，但誰也沒見過。”
“臥槽！”梅如玉抬頭：“你要害我！”
上官歡用摺扇敲梅如玉的大腦袋：“你老三，我老二，我害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那你就是想害老大唄！”梅如玉順著這個邏輯說下去。
“對，害了老大我當老大，再把我交的保護費拿回來，我就是喜歡脫褲子放屁，”窗戶太小，彎著腰的上官歡就差騎梅如玉身上了：“外面是有四品，五品，甚至是六品的妖獸，但暗地裡都有老師們看著，最多打不過，不會有危險的。”
“不會有危險，搞來純嚇唬人的？”梅如玉再問。
“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沒有危險，”上官歡扭頭看了韓行一眼：“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外面有三品以上的妖獸。”
“搞這麼大陣仗，主要還是入學的咒術考試太簡單了，”上官歡解釋給梅如玉聽：“星河咒術學院的教育理念是因材施教，今晚主要還是看看大家手裡的真本事，隱藏在校區裡的老師會把大家的表現一一記錄，學術塔裡面的那些八品以上的咒術師也會出來挑學生，甚至禁咒師也會出來挑人的。”
梅如玉瞬間沒了興趣，他不是為學多高深的咒術來的。
韓行也沒有興趣，他已經有禁咒師韓數教他了，別的老師也教不了他。
上官歡表現出來的興趣也不大，只有陳默始終站在門口，也不出去，但也不離開門口，像是在等什麼。
本來還挺刺激的，但被上官歡這麼一說，一點兒也不刺激了。
兇狠的獸吼成了無能的狂吠，獸爪撓門的聲音也變成了狗撓門。
四個人中，最先做出反應的不是陳默，而是從一開始就覺得各種不刺激的上官歡。
“我得幹活去了。”上官歡直起腰。
“什麼活？”梅如玉抬頭。
韓行倒是不意外，上官歡今天回來就開始冥想，調整自己的戰鬥狀態，說是今晚不想做點兒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當然是答應別人的活了，”上官歡回頭看著堵門的陳默，又看向韓行：“走吧？我交了保護費的。”
“這是另外的價錢，”韓行表示興趣不大：“如果有妖獸闖進來，你的錢是保護費，但你自己出去浪，那就不是要我保護，是僱我，實話實說，你那點兒錢僱不起我。”
上官歡失策：“但，你是我老大啊！”
“我是你老大，”韓行一聳肩，興趣依然不大：“但我又不是冤大頭。”
梅如玉看的熱鬧，上官歡想了想：“我現在再交僱你的錢，行嗎？”
“不行，”韓行一口回絕：“我是你老大，你聽過花錢僱自己的老大當打手的嗎？”
梅如玉開心了，他又不是傻子，那天上官歡進來的時候他不覺得什麼，後來越想越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現在可算是想明白了，進校先找老大的人有，但絕對不會是上官歡這種人。
“被收拾了吧？”梅如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讓你裝！”
“哎！算了，答應別人的事兒要做到，”上官歡服了軟：“我那天能把他從床上叫下來，就是答應了今晚要幫他，怎樣才能跟我們一起走，老大你說句話。”
韓行當沒聽見，梅如玉上來勸：“行哥兒，你說句話吧，二哥知道錯了，咱都是一個宿舍的，要在這裡待五年呢，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次就算了，好不好？”
韓行還是不為所動，但梅如玉的話他不能不理：“他是先認的老大，後叫的沉默。”
“好吧好吧，”上官歡撂了實話：“今晚是星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