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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看著他們:「是啊,怎麼了,很奇怪嗎?」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是不是撞邪了?」胖子路雲明在一邊小聲嘟囔了一句。
劉思揚看我一臉的不解就小聲說:「等以後再和你詳細說。對了,你住在哪裡?」
「公司安排我住在公司宿舍。」
路雲明高興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啊!」
他下手很重,我被打得很疼,不由得咧了一下嘴。
劉思揚罵了一句:「死胖子,別沒有輕重。你那隻豬手怎麼這麼愛亂動。」
路雲明見打疼了我,連忙道歉。
我笑笑表示沒有什麼後問他:「你說好是什麼意思?」
「我和流利流氣也住在宿舍,正好我們那間宿舍還有一張空床,你就和我們住在一起好了。互相也有個照應。」
「好啊!」我笑了。
劉思揚撇了下嘴:「不過方大哥,你要有心裡準備,要忍受這隻胖豬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呼嚕聲折磨。你要是心裡脆弱,那最好是換一間屋子。想想也是,誰能忍受得了豬的歡歌,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小子,你找死啊!」路雲明示威似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
「對面的胖豬你過來,你過來我就宰……」劉思揚用《對面女孩看過來》的曲調唱了起來。我和司機都被逗笑了。
這頓接風晚宴在歡快的氣氛中結束。大家吃得都很開心。出了飯店,有人提議再去酒吧坐坐。所有人都拍手附和。這裡除了我和許萍外,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想來剛剛大學畢業不久,都還沒有成家。自然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沒有什麼家庭牽絆,能和朋友同事玩樂當然是求之不得。
大家打車來到了首都最有名的那條酒吧街,走進了一家名叫「尋夢」的酒吧。
酒吧裝修的很高雅,昏暗的燈光下,有不少客人正在欣賞臺上一支樂隊的表演。
我們找了幾張桌子,坐下來。我和許萍、路雲明、劉思揚坐在一起。服務生過來,劉思揚要了幾瓶啤酒和兩個果盤。
「覺曉,怎麼樣,上去唱一個?」許萍笑眯眯地望著我,那雙眼睛在燈光下閃著磷磷水光。
我笑了搖頭:「我天生就五音不全。還是不上去現眼了。」
路雲明拍著自己的胸脯:「方大哥,我先上去給你墊個場,等一下你上!」
「對!對!」劉思揚拍手叫好:「方大哥,等一會你看見豬都敢等臺獻醜,你的底氣就足了!你唱的再不好,也比豬叫好聽啊!」
「死小子!」路雲明給了劉思揚一下。我和許萍看著這對活寶都笑了。
說真心話,胖子路雲明唱的還是真的很不錯,不過隨後上臺的劉思揚就比他水平高多了。加上劉思揚長的帥氣,一曲歌罷,馬上就贏得了一真熱烈的掌聲,其中還夾雜著很多女孩子的尖叫。
我被胖子和劉思揚硬拉上了舞臺。我無奈地笑了下,試了一下話筒說,「朋友非讓我獻醜,我是被迫的如果唱得不好,那大家就埋怨我朋友,不要怪我我也是被迫害者.苦大仇深啊!"
我的話讓酒吧裡的客人發出一陣笑聲
"好了,我就為在座的朋友演唱一首汪峰的《飛的更高》,希望各位事業騰飛,更上層樓我唱得不好,還請多包涵。」
音樂響起,我放聲了起來:
生命就像一條大河
時而寧靜時而瘋狂
現實就像一把枷鎖,
把我捆住無法掙脫
這謎樣的生活鋒利如刀,
一次次將我重傷,
我知道我要的那種幸福,
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