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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我一定錯過了什麼!”
錯過?!
海茉一怔,琥珀色的水眸一陣驚愕,看著那越來越近的俊美臉龐,微微凹陷的酒窩深淺頓動,她腦海一片空白,只聽見自己的心臟在強而有力的跳動。
易風凌貼住她的額頭,鼻尖對鼻尖,望著那淡粉色的櫻唇,眸色漸漸深沉,微微粗喘。
海茉睜大水瞳,靜靜凝望的他,緊張的連呼吸都要忘記。
看著她那顫抖的羽睫,澄清的水眸卻一片空靈,易風凌笑了笑,猛的放開她,斂去眼底的黯淡:“姐姐那麼緊張幹嘛?”
“我…… ”
“夜深了,我回去睡了。” 不等她說完,易風凌抓起一個酒罈,腳步虛浮的蹣跚離去。
望著那落寞孤寂的背影,海茉摸上脖間的剛被他親吻的地方,餘熱殘留,深深入骨。
記憶中的咒語
“你要用心記住,再給為娘背一遍!”
“半月淪西阿,修鑿人已歌,胡輪不達西域桑子科,樊若吉布拉卡…… 卡……娘,真的好難記哦,茉兒不要記。”
“背不出來就不準吃東西!”
“嗚嗚嗚……樊若吉布……吉布……娘,這到底是什麼?好繞口哦”
“茉兒你要記住,除非有人說出前半句,否則任何人問你都不能說出後半句,知道嗎?”
“為什麼啊?”
“你有沒有記住,任何人都不能說,至死方休!”
“娘娘 你要去哪裡?不要丟下我!”
“等到你們重聚,讓所有一切合二為一!”
“娘娘”
“砰……”天邊閃過一個響雷,在庭院裡憑空炸開,轟隆隆巨響。海茉一下從睡夢中驚醒。
她抬頭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烏雲密佈,天色陰沉的嚇人。幾道閃電從空中劃過,雷聲隱隱,轟隆不斷;狂風勁吹著樹葉,沙沙沙的一片作響。
已經中午了嗎?海茉望著陰暗的天色,水眸黯淡。昨晚回房後她一直沒有閤眼,靈兒的那個吻似乎有了魔力,攪的她一夜無法安心入睡,直到黎明才漸漸睡去。
“半月淪西阿,修鑿人已歌?”海茉喃喃的念著,她一怔,這不是小時孃親教她唸的一段話嗎?她也不知是什麼意思,只記得孃親疾聲厲色的要她背完才能吃飯。後面似乎還有一句好難背……好像是……好像是……
海茉抱住頭部,拼命的去往記憶深處回想,卻如同帶了緊箍,越來越緊,越來越痛,那殘留影骸像偶爾閃現的鴻羽飄忽不定,在一片空洞洞白茫茫的霧氣中若隱若現,飄渺悠遠。
胃裡忽然一股酸意氣逆上衝,腹腔頓時絞痛難忍,一股抑制不住的腥味直衝咽喉,芷茉連忙捂住嘴唇,奔到院落里長廊,趕去茅房,在裡面唏哩嘩啦吐個痛快,直到胃裡的東西全部吐出,吸入涼薄的空氣,海茉才好受一些,清洗乾淨整理完畢,海茉走出茅房,微微喘氣,冷汗淋漓,看著紛紛揚揚的雨勢,她遮住頭部,連忙跑到長廊,打算回屋。
“呦……這不是海茉姐姐嗎?怎麼這般模樣? ” 一身翡翠衣裙的易曲煙從對面冷笑著走來。
海茉抹去頰邊的雨水,朝她虛弱的一笑,打算從旁邊過去。
“姐姐這個樣子要去見凌哥哥嗎?” 身手一擋,易曲煙攔住她的去路。
海茉搖搖頭,剛才狂吐一番已經掏空了整個身子,她沒有任何力氣再和易曲煙爭辯什麼。
“看來姐姐還是老樣子,喜歡在男人面前裝出這般柔弱的模樣,以前在妓院裡也是這樣賣弄風騷嗎?” 美眸閃過陰譎,易曲煙慢慢說道:“怪不得連君大人都著了你的道。”
“你…… ”心一跳,海茉咬緊牙關,臉色一片蒼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