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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棘手的地方就在於這裡,如果整篇文章都是在抹黑汙衊,那麼明州公安完全可以大方回應,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煩惱,偏偏最重要的一點是真的‐‐秦深他的確打了人,違了紀,並且沒有受到應有的處罰,依然能&ldo;逍遙自得&rdo;地當他的刑偵隊長。
徐蔓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後悔過,為什麼那天的自己要在大半夜地跑下樓去買藥,而不是等到白天再去。如果那天她沒有下去,她就不會遇到歹徒,秦深也不會上前救她,更不會在之後的審訊裡違紀打人,被停薪留職,被長輩責罵,到現在還被這麼一篇別有居心的文章拉出來當靶子。
為什麼她當初就是不肯再多等一個晚上呢?
徐蔓順著玻璃窗緩緩滑坐在地,外面艷陽高照,房間裡空調運轉,冷風與陽光相觸融合,匯聚成一股恰到好處的溫暖,貼著她的肌膚,給她送來源源不斷的熱意。
晴朗的週末,是一個好天氣,可她的心裡卻陰沉沉的,像灌滿了鉛一樣沉重。
田思說,秦深的家世了得,處理起這種東西來不需要費吹灰之力,聽上去這似乎只是個小小的意外,可以被很輕鬆地解決掉,不用她放在心上。但這樣的身世同時也是一把雙刃劍,要是這篇文章在網上有了熱度,被有心人利用來大做文章,天知道會對秦深和他的家庭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壓下繁雜的心緒,徐蔓深吸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拿出手機,撥通了秦深的電話:&ldo;你現在在哪裡?要回家了嗎?……&rdo;
今天是週末,按照慣例,兩個人本來該一起去超市購買接下來一週的食物的,但她在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體有些不舒服,嗓子裡毛毛的,斷斷續續地咳嗽,像是要感冒的症狀,秦深就讓她待在家裡休息,自己一個人單獨出去了,現在已經買好了東西,正在回家的路上。
在等待他歸來的期間,徐蔓上網搜尋了一下,找到了那個羅俊毅的個人帳戶,發現這篇博文被他置頂了,還附帶了七張圖片,都是他放在文末充當證據的那幾張照片的高畫質放大版。
前兩張是羅俊力的面部特寫,包著紗布塗著藥水,還有著部分淤青,看上去的確很是唬人;中間兩張是他的傷殘鑑定證明書,寫有鼻樑斷裂、門牙破損和內部軟組織損傷這三項資訊;後面三張是徐蔓和秦深一塊從車上下來的同框照,拍攝角度偏遠仰角,比較的模糊,一看就是在遠處拉近了鏡頭偷拍的。
前四張暫且不說,徐蔓分辨不出其中的真偽,後面三張她都一一點開來仔細看了,發現雖然有三張照片,但其實拍的都是同一件事:大概在一個多星期前的早上,她想去吃水豆腐花,就沒有在家裡吃早餐,和秦深一塊去了支隊附近的那家早點餐館。被拍下來的就是秦深把車停在路邊後,他們兩個從車裡走下來的這一系列動作,只是因為大小和遠近不同,顯得像是三個不同的時間段。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羅俊毅的有意為之,但懊悔和自責又再度席捲了她的心頭,因為自從她和秦深同居之後,兩個人就基本不在外面吃了,都是在家裡面做飯。如果不是那天她忽然心血來潮地想去外面吃早點的話,秦深都是直接把車開到支隊裡,在停車院裡下來的,下班也是直接開回家,從車庫裡出來,無論哪一邊都不會給人拍照的機會。
一想到是自己給了別人可趁之機,拍下了這些&ldo;證據&rdo;來攻擊秦深,徐蔓心裡就一陣難受,勉強才重新打起精神,繼續看著這篇被置頂的博文資訊。
博文是上午八點整發出來的,離現在過了兩個多小時,轉發已經有了兩千多,評論倒是隻有一百多,估計是設定了什麼回復限制,都是些&ldo;你國藥丸&rdo;、&ldo;大膽,爾等區區賤民也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