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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都無法表達此刻內心的激動和情義。
突然,宋芸娘聽到一陣腳步聲慢慢走近,忙嚇得縮緊了身子,一動不敢動。蕭靖北無聲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輕聲在她耳旁細語:“不要怕,是守城計程車兵在城牆上巡邏。”
宋芸娘被蕭靖北噴在耳旁的溫熱氣息羞得面紅耳赤,她靜靜聽得那腳步慢慢遠去,只覺得既刺激又心慌,忍不住低聲問:“他會不會再轉過來,被發現了怎麼辦?”
蕭靖北輕笑道:“不用擔心,發現不了。守城計程車兵注意力大多放在城牆之外,城牆裡面小小的動靜他們不會在意的。”
宋芸娘想了想,又問:“蕭大哥,此時城門已關,你如何回去?”
蕭靖北似乎這才想起這個問題,他皺了皺眉,雖然滿心不捨,恨不得就留著芸娘在這裡永遠待下去,終究是不現實,只好道:“是我考慮事情太不周全了,不該拉著你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此刻也太晚了,你今日累了一天,確實要好好休息,不如我先送你回去?”
宋芸娘點了點頭,仍是問:“那你怎麼辦?”她突然發現蕭家住在城外是那般不方便。
蕭靖北想了想,不在意地說:“你別管我,我總有辦法,倒是你卻是要回家歇息了,免得宋大叔擔心。”
宋芸娘撇撇嘴,心道,爹爹只怕還在夢裡吟詩作賦呢。她本想著,荀哥兒不在,乾脆留蕭靖北在自己家和爹爹擠一晚,可又擔心明早起來爹爹必是百般盤問,正有些左右為難。畢竟了兩人只是定親,萬一明早街坊鄰居看見,只怕又是好一陣子閒言碎語。
蕭靖北見宋芸娘眉頭緊皺,想了想,便笑著說:“沒關係,我手下有一個士兵是一個人住在堡裡的上東村,只和你們家隔了一條巷子,我曾經去過他家。我送你回去後,便去他那兒對付一晚,你不用擔心。”
宋芸娘面色一鬆,仍有些擔心地問:“那你母親那兒……”
蕭靖北一愣,搖頭嘆道:“芸娘,你這人,就是為別人思慮太多。你放心,換崗的時候,我已讓隔壁的徐文軒給我母親帶話,說我今晚有要事,要繼續留在城門駐守,我母親他們不會擔心的。”
蕭靖北畢竟是二十多歲的男子,做事沉穩周全,雖然今日一時衝動,累得芸娘半夜出來與他私會,但他將方方面面的事情考慮得極周全,竟是沒有生出別的什麼旁枝末節出來。
此時寒氣更重,芸娘忍不住打起了哆嗦。蕭靖北有些心疼和自責,他脫下棉袍,披著芸娘身上,芸娘自是託辭不肯,蕭靖北柔聲道:“我是練武之人,這點寒風算不了什麼。若是你凍得有個好歹,我可是不知要如何心疼和內疚了。”
芸娘無奈,只好緊緊裹著還帶著蕭靖北體溫的棉袍,在他的護送下回到了家,又目送蕭靖北消失在濃濃夜色中。她合上院門,緊緊靠在門上,只覺得心撲通撲通跳著,心情激動不已,她從未有過這般大膽的行為,這一番深夜私會既刺激又緊張,更多的卻是歡喜。她抬手摸了摸插在髮髻上的白玉簪,露出了幸福的、羞澀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錢夫人的怒火
次日早上,一縷陽光早早的從窗子裡探進來,又是一個大好的晴天。
宋芸娘昨晚上激動得翻來覆去,一夜未眠,臨近凌晨才略略沉睡了一小會兒,做了好幾個香甜的美夢。清早,她在幾聲歡快的鳥叫聲中醒來,只覺得心情格外輕鬆喜慶,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希望和期盼。
院子裡,宋思年已經起來,此刻正端著一隻裝了穀粒的粗碗,慢慢撒著穀粒餵雞。十幾只雞一邊歡快地啄食著,一邊發出咯咯的叫聲,院子裡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宋芸娘整理好衣袍,滿面春風地和宋思年打著招呼:“爹,您起來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