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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暫時沒任何訊息,還得再等等。”
這時老祠堂大門外,又走進一人。
自從上次與洞明問道一場,謝琯雖說受益匪淺,但同樣受傷不輕,修養小半年加上自己帶的一些個療傷丹藥才勉強恢復個七成左右。
如今百年渡口差不多了,謝琯掐著時間到此。
跨過門檻兒,見到孫玉帛後謝琯明顯一愣,隨後微微眯眼,對著柳相施了個萬福,也沒說什麼。
柳相看了看謝琯,又看了看孫玉帛,表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有些奇怪謝琯的神色變化。
孫玉帛並未在意,補天教與截天宗本就是世仇,自開宗立派那天起就已經結下,沒有化解的可能,如果不是因為小鎮規矩限制,孫玉帛其實並不介意用謝琯的腦袋為他在宗門那邊再記下一份功績。
“行了,接下來人選分配我帶你們走上一遭。”
說罷,柳相心神一動,三人身形瞬間來到野狐河以北某條巷弄中。
小雪伊始,寒風呼嘯。
張蛟坐在扎紙鋪子外的門檻兒上,雙眼緊閉,頭頂早有積雪堆砌,渾身上下碎冰無數,魁梧少年好似心神始終沉寂在某種玄妙之中,遮蔽一切外物感知,手中還握著一杆老舊嗩吶,任由風雪飄搖,他自巋然不動。
許念瑤穿著厚實,帶有棉帽,小手與小臉都因為寒冷而通紅,小姑娘從鋪子裡一通翻找後拿出一件有些單薄的寬敞棉衣,披在好似木樁般的張蛟身上。
“傻大個兒,你啥時候才能醒過來?擔心死我了。”
小姑娘嘟了嘟嘴,踮起腳尖用手指在張蛟鼻下探了探,還好,活著。
她不是沒有試著喚醒過張蛟,始終都沒反應,後來她問過柳先生,說張蛟現在沒什麼事情,讓其不用擔心。
能不擔心嘛!
許念瑤為張蛟掃除頭頂積雪,繼續碎碎唸叨著:“這大冷天的,晚上不回家都能凍成冰棒,柳先生倒是心大的很,傻大個兒本來就不聰明,要是再凍傻了該咋辦?”
在她身後,柳相三人悄然出現,視線同時看向天真無邪的小姑娘。
柳相道:“許念瑤,如果按照血緣關係算的話,跟趙春生有些關係,由你們補天教接手,有問題嗎?”
孫玉帛理所當然點頭,“自然如此。”
謝琯卻是看向張蛟問道:“他怎麼說?”
張蛟的資質也算極好,加上天賦異稟,雖說不知道為什麼柳相答應讓其在登山之前接觸武道,這或許會影響其以後修行登高,可若是走的煉氣路子合適的話,張蛟未來定然戰力無雙。
“他?你們別想了。走吧!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