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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不累?”
“不累……”
“那就別說話,沒聽他們說嘛,今天情侶南路有焰火晚會彩排,特好看,看會兒再走。”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做得這麼自然,自然得好像我們和周圍那一對又一對毫無不同,可我們不是這樣的,這個懷抱不屬於我,這個人也不屬於我,我聽到的他的每一次心跳都是計數器又加了一,我的非法所得隨著時間在累積,我應該馬上收手,止步,懸崖勒馬……
可是為什麼,我瑟縮著,向他懷裡更深的地方偎過去。
“開朗。”
“嗯?”
“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臘月二十七?”
“今天是我遇到你的第兩千六百八十九天。”
我的指尖無可抑制地悄悄顫抖起來。
“記住了,兩千六百八十九天。”他摟緊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重複著。
二零零四年九月九日,我到北京的那一天,我進澄夏的那一天,他撞到我,比我見到薛壤,還要早一天。
珠海的冬夜並不寒冷,淚水流過卻是薄荷樣的冰涼,我埋下臉,怕他聽到自己忍不住哭泣的聲音。忽然數聲巨響,我扭頭望出去,路基下數十道焰火齊發,海面上升起璀璨花朵,整條情侶南路都被照亮,包括我們重疊的身影,相連的臂膀,和我唇邊來不及擦去的淚光。
“開朗。”他按住那一線水痕,我回頭,他拭去了它,以他溫暖熱烈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從沒打算把席悠悠寫得很壞。
鋼管舞中有大量現代舞成分,作為基礎課是肯定要學的。“夏樂最受歡迎老師”的傳奇人生,請參考《素手華年》。
為這一吻,乃們也要按個爪不是!
小蘇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小米,又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小米,小米又是什麼時候知道小蘇喜歡自己的呢……作者發現,作者全都沒說明啊啊啊,是讓親自己找線索,還是後面一一交代呢~~
☆、親你哭啥
“開朗。”他按住那一線水痕,我回頭,他拭去了它,以他溫暖熱烈的唇。
這一次他要再敢跟我說太激動開玩笑,太輕浮沒節操什麼的,我就一腳把他踹南海里去。
幸好,這一次他沒有。
他只是圈住我,銜住我,在呼吸交融唇齒相觸的地方低聲回答我那苦苦追問而沒有答案的問題,“是我自己想見你,和Joey沒關係。”
“我知道。”我伸開手臂,環上他的腰,“我都知道。”
只是,還想聽你親口承認。
我不知道一個已經扣得這樣緊的懷抱怎麼還能箍得更加用力,但我們似乎真的又靠近了一些,他頂開我牙關闖進來,我毫無抵抗甚至屈節領航。鐵蹄踏破,江山易幟,漫天煙花追逐著墜落海面,我們追逐著,融化斷裂在彼此舌尖。
心魔雙雙破繭而出,我傾盡全力都無法攔阻。
“開朗,開朗。”
蘇湛摩挲我的髮鬢,一遍遍地念著我名字,我閉上眼,恍然發覺,過去這些日子,他叫開朗的時候越來越多,叫Michel或米開朗的時候越來越少,就像我眼裡的他,一直是師兄,老闆,朋友,那別樣含義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已經辨識不清。
“蘇湛。”我亦念他,附和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跳,“蘇湛,今天為什麼來找我。”
“怕你輸太多。”
這人真是……死鴨子嘴硬……我直接往他後腰軟肉掐下去,蘇湛嗷嗷叫著卻忍住了沒躲開,“我靠掐一下得了你還掐上癮啦……你再掐我不說實話了啊……來手放好別亂動……”他等我重新抱住他了才笑著親了親我嘴角,“沒為什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