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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低頭,稍一思量就知道崔家欲要做什麼了。
崔謙將李春抓進牢裡,崔家已經和李家結下仇怨,這種仇本不易化解,崔家便也不想費勁去化解,又不願意李鳳兒進宮在官家面前吹枕頭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做了李鳳兒,沒有李鳳兒,李家還不是任崔家拿捏。
可李鳳兒到底是官家要的人,崔家不能正大光明的擊殺,只能借流寇和山賊的名義去解決,如此。就算李鳳兒真死了,官家只會痛心,會下令剿匪,對於崔家。可是一點損失都沒有的。
這崔家,倒是好算計。
嚴承悅笑了笑:“這事我知道了,嚴一,你帶些人手去埋伏好,不管如何,先救下李小娘子為是。”
嚴一躬身領命,嚴承悅又瞧瞧嚴二,你適當的時候與李大娘子送個信,好叫她得知。
嚴二應了是。
嚴承悅等他們兩人出去,轉身折下一枝海棠。笑著叫丫頭拿來一個美人聳肩瓶,往裡邊添了些水,把海棠插進瓶中,又叫小丫頭送到他屋裡。
三仙山以其姿得名。
它本是鳳凰山支脈,又是卡在鳳凰縣和進京官道上的唯一屏障。鳳凰縣凡是進京的人,都要從此關隘路過。
三仙山其姿如三名欲要飛昇的仙人,便以三仙得名,其山勢高聳陡峭,很有幾分險峻之勢,不過,這山脈景色優美。古樹成林,山間飛瀑直流,野花叢生,很有幾分野趣。
清晨,山間霧藹剛盡,就有一隊車馬從官道上行近。
李鳳兒坐在車間。雖然說有銀環和碧桃陪著,可總有幾分無聊,掀開簾子一瞧,不待放眼去望,就先聞到一股子淡淡的說不出來的香氣。
她臉上帶了幾分喜色:“沒想到三仙山上的槐花開的這麼好。”
碧桃也朝外望去。就見漫山的白色,遠遠瞧著,真如銀妝素裹一般,她俏皮笑道:“真是呢,這香氣是槐花香吧。”
“嗯。”李鳳兒點頭:“可不是怎的,我是聞不差的,孃親在世的時候,一到槐花開的時候,就叫我和哥哥採許多槐花洗淨,給我們做槐花飯,去年時候,家裡還過的緊巴巴的,我和哥哥也時常吃呢,現在想想,倒是有些饞了。”
銀環轉頭看過去:“姑娘要是愛吃,一會兒停車休息的時候,奴就去採些來與姑娘蒸制。”
“這倒不必了,也不過是個念想。”李鳳兒笑著擺手:“要真叫我吃,說不得我也不覺得有多好吃。”
這三個人在馬車內說說笑笑,倒也不覺得路上艱難了。
又走了一時,李鳳兒突然低頭:“也不知道姐姐現在在家裡做什麼,他們幾時才能進京?我如果……能進位為妃的話,就能召姐姐進宮了,只是,這要熬到什麼時候。”
她一時起了愁思,臉上也帶了幾分哀怨。
美人垂淚本就有驚人的美麗,李鳳兒雖未垂淚,可臉上的哀愁卻也十分明顯,倒叫她那張十分豔麗的臉多了些悽婉,就算銀環和碧桃兩人身為女子,也不由看呆了去。
就在這時,突然,馬車猛的停下,外邊一陣喧鬧。
銀環臉色一肅,朝碧桃使個眼色:“你守著姑娘,我出去瞧瞧、”
說完,她打簾子出去,李鳳兒心知外邊應是有了什麼意外,本來還有幾分愁思,現在一絲兒都沒了,反倒有些興致勃勃起來。
萬萬不要把李鳳兒當做未經世事的小女子。
她雖然出身鄉野,可是卻也歷經磨難,豈是閨閣女兒能比的,再加上,她的身體經過藥物的改造,又練了李鸞兒教她的體修之法,自然不是常人可比。
李鳳兒又經李鸞兒這個在末世呆了二十多年的悍婦子教導一年有餘,心性上足夠堅強,手腕也足夠粗暴,若果惹了她,誰也別想好受。
她在車